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
所以李衛東率性的一場假拳,毀掉的卻是方林幾年的心血,所謂的亞洲最大的網際網路賭拳平臺,估計一時半會的也不會再有生意可做,那麼亂舞迪吧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只是李衛東沒想到方林做事居然如此果決,說收手竟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看起來還真是低估了這位紈絝公子。
找不到慕雨虹,這條線索暫時也就斷了。李衛東扶著方向盤正在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忽聽旁邊嘎的一聲剎車聲響,扭頭一看,卻是一輛銀色寶來。李衛東連忙跳下車,說:“琳琳姐,你沒事吧?”
寶來裡下來的正是沈琳,一看到李衛東,先是抓住他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仔細看了一遍,確定一根頭都沒少,又突然狠狠踢了他一腳,氣忿忿的說:“你是死人啊!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你知道我多擔心,故意的吧你?沒心沒肺!”
雖然捱了一腳,看她急的都快哭了,李衛東心裡一陣感動,一陣甜蜜,說:“放心吧,都跟你保證了不會出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呢嗎?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廢話,崔東哲死了,肯定是你在亂舞出了什麼意外,我不來這找你去哪?”沈琳左右看了一眼,說:“先上車再說。”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雪弗蘭的車門,李衛東也隨口應了一聲,正要坐進車裡,卻突然叫了一聲:“等等!那個,琳琳姐,咱們還是去你的車裡說吧!”
“又搞什麼鬼,你的車不是車啊?”
李衛東急急忙忙的繞過去想拉住沈琳,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沈琳已經坐進了副駕駛。又不能把她硬拉出來,李衛東只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坐進駕駛位,心說靠,這下慘了,昨晚車裡一場大戰,戰場都還沒來得及打掃,這要是被沈琳現了蛛絲馬跡,就徹底完蛋了!
沈琳看他神情古怪,不禁奇怪的說:“幹嘛,你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還是藏了別的女孩子在車裡?”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回頭看。李衛東嚇的也顧不得許多,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劈頭就是一記熱吻。
這一下有些突如其來,沈琳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連連推拒,李衛東卻哪裡敢鬆手?撬開她嘴巴就把舌頭探了過去。沈琳滑~嫩的香舌被他霸道的糾纏著,也只好放棄了反抗,由著他胡亂輕薄了一會。
看沈琳總算安靜下來,漂亮的眼睛睜了一下又飛快的閉上,漸漸的開始微微嬌~喘,李衛東這才暗暗鬆了口氣,心說好險。鬆開沈琳,故意說:“琳琳姐,你舌頭好軟。”
沈琳果然被他成功轉移了注意力,羞的面紅耳赤,咬著嘴唇說:“臭流氓,越來越不正經了,我……在這樣沒羞沒臊的,小心我折磨你!”
李衛東心說折磨我也認了,只要琳琳姐你不回頭,就算是把我叉叉圈圈了都是可以考慮的。咳嗽兩聲,說:“對了琳琳姐,崔東哲死了,肯定是被警方現了屍體對吧?上一次是你出面把他從派出所撈出來,說是你的線人,我擔心這樣會不會牽連到你?”
沈琳明顯對他這種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說話方式有些不習慣,拍了拍燒的臉頰,說:“先別說這個,東子,你必須跟我說實話,崔東哲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在亂舞究竟生了什麼事?”
李衛東心裡明白,沈琳是出於對夏若冰的考慮才讓他去插手亂舞,但是這種默許並不代表著沒有限度。怎麼說她也是警察,職責所在,不可能放任他李衛東胡來,如果他真的跑去殺人放火,就算沈琳喜歡他喜歡的死去活來,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搖了搖頭,李衛東握著她的手說:“琳琳姐你放心,我知道你有你的職責,我也可以跟你保證,不管做什麼事,都絕不會讓你為難。殺人的事我不會幹,除非是正當防衛,逼不得已,而且崔東哲確實不是我做的,殺他的是亂舞的人,而這個人,也跟冰冰的家事有牽連。”
將這兩天在亂舞生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當然被慕雨虹下了藥那一段是無論如何不敢說的,只能含糊略過。說到亂舞的地下拳場真正面目,沈琳也是驚訝不已,說:“真想不到,原來這個迪吧竟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還有這麼大的手筆!難怪局裡市裡的頭頭腦腦們對這個場子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前幾年生的連環命案都是不了了之。局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凡是跟亂舞場子有牽連的案子,如果不是局長親自批准,輕易不準調查,有了這些保護傘撐腰,如果不是你這一次攪了方家的場子,還不知道這裡要藏汙納垢到多久!”
這種事不必說李衛東其實也能想象得到,現如今這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