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說:“你們夏家的事,你既然不想告訴我,我也不多問,我只問你:你說要查個水落石出,關鍵的問題,大概就在於你想得到的那三件東西是不是?拿到了這三件東西,是不是你父親的死就可以真相大白?”
夏若芸猶豫的看了李衛東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父親在臨死前最後談的一筆生意,就是這三件東西,路易王冠,翡翠書簡,還有一件古印度王室遺留下來的瑪瑙手串。這三件東西無一不是價值連城,可是這一次競標,直到最後的一刻不知道為什麼竟無緣無故的放棄了,而我父親隨後遭到人追殺,僥倖逃到香港,卻被嶽天雄那個畜生出賣,結果被人亂槍打死!我父親做事風格我知道,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哪怕比別人高出兩倍三倍的價格也一定會拿到手,這一次突然放棄,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所以我一定要拿到這三件東西,只有這樣,才能查明真相,找出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隨即又嘆了口氣,說:“本來我以為這次拍賣會,至少可以拿到翡翠書簡和路易王冠,沒想到只拍下一件不說,昨晚那件翡翠書簡又落在了山田家。如果猜的不錯,現在書簡已經落到了警方手中,再想拿回來就千難萬難了。”
李衛東嘿嘿一笑,背過手從戒指裡取出那捲翡翠書簡,說:“你看這是什麼?”
“啊,書簡!”夏若芸眼前猛然一亮,衝過來抓起書簡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才確定確實是昨天拍下來的寶貝,歡喜叫道:“就是它!東子,你什麼時候拿去的,怎麼我從來沒有看你帶在身上?”
“那當然,你不是一直當我是神偷嗎,我要藏一件東西,難道還能被你現?”李衛東打了個哈哈,從夏若芸手中把書簡又接了回來,說:“算了,我覺得還是放在我這裡保險一點。好不容易才搞回來的一件,放你那再弄丟的話可就慘了。”
背過手不動聲色的收入空間,夏若芸眼睛立刻瞪的老大你究竟藏在哪裡了,怎麼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李衛東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說:“當然了,我是神偷嘛,要是藏個東西都能被你輕易找到,那還算哪門子的神偷。”
夏若芸前後左右的看了一遍,不服氣的說:“怎麼可能!我就不信了,在你身上還能搜不出來,那你也太神了!不行,你起來讓我搜搜看!”
不由分說的拉起李衛東,一雙小手就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也難怪,翡翠書簡大概有筆筒那麼大,說沒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換上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夏若芸很是仔細的一寸寸摸索,摸完了胳膊摸腋下,然後是前胸後背。
對於這位大小姐,說實話李衛東基本沒什麼興趣的,可是她一雙小手綿綿軟軟的,柔若無骨,在身上摸來摸去的,是個人就難免會有反應。尤其摸到胸口,還不放心的在胸前兩點上捏了捏,再加上那絲絲縷縷的香鑽進鼻孔,李衛東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摟著她睡覺時的樣子,難免就有點雄赳赳氣昂昂了,連忙推開夏若芸說:“行了別搜了,搜你也搜不到。”
“我會搜不到?”夏若芸打量了一眼,接著就臉一紅,鄙視的說:“無恥!居然藏在那麼下流的地方,哼,也只有你種流氓才想得出來!”
“下流?”李衛東一愣,心說我放戒指空間裡了下流什麼,再順著她的目光一看,恍然大悟,只見自己下面高高鼓起了一塊。這也難怪啊,本來裡面就是真空的沒穿內褲,再讓一個女孩子摸啊摸啊的,對於隨便哪個處男來說,沒有反應那就不正常了。不過這不是你的書簡好不好,你見過有這麼雄偉的書簡嗎?這明明是……靠,懶得告訴你,鄙視!
連忙抓過枕頭擋住下面,尷尬的咳嗽兩聲,說:“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沒用的,先想想怎麼辦才好。對了,那件路易王冠,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在方震南的手上,瑪瑙手串我可就不知道了。你是不是先想辦法打探一下手串的下落?”
夏若芸搖了搖頭,說:“不必,瑪瑙手串的下落我已經查清楚了,只是那個傢伙死活都不肯轉讓,而這也正是我請你來日本的原因。”
李衛東鬱悶的咕噥了一句:***,還不是拿老子當苦力!想了想,說:“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夜長夢多,當然是越快越好。”夏若芸看了看手錶,說:“我約了人見面,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咱們一起去。”
一想到山田、塚本、高橋那一票人,李衛東就覺得十分的不靠譜,擔心的說:“什麼人,又是你朋友嗎?”
夏若芸一聲冷笑,說:“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