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展開:其實一切都始於2004年,結尾是韋伯斯特·肖特說:“威廉·肯尼迪正在創造美國文學”。這夜不可名狀的恐懼也幾乎要讓我想起“再也沒有比孤獨的無依無靠的呼喊聲更讓人戰慄了,在雨中空曠的黑夜裡。” 。 想看書來
自序:浮腫的思想,失血的文字
自序:浮腫的思想,失血的文字
1。文學大師已經誕生
自魯迅當年看到一幅中國罪犯被日軍砍頭的幻燈時,在犯人腦袋咔嚓落地的震撼中,中國文學的“現代”意識徒然誕生。隨後將近一個世紀中,我們聽到的是:“再也沒有一個魯迅。”其實不然,華語文學收穫了有著非同尋常駕奴故事能力的莫言,玩敘事圈套進行後設敘事遊戲被稱為“作家中的作家”的馬原,還有他的追隨者洪峰、那個天生的小說家蘇童、不可多得的作家餘華、有最純淨小說語言的格非、創作高難度作品的孫甘露、令批評界顯得無奈和虛弱的王朔、頂級實力派作家劉恆、寫情高手賈平凹、最有韌性的文學者鐵凝、徹底而激進的先鋒北村,還有王小波、鬼子、池莉、王安憶、韓少功、阿城、葉兆言、皮皮、李銳、張煒、遲子建、阿來等等等等的文壇精英,他們共同創造了一個輝煌的文學全盛時代,正如偉大的編輯家裡程所說,只有唐朝詩歌可以和這個時期的小說媲美。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些經典的文字,這些文字在世界文壇也毫不遜色,其實大師已經在我們面前誕生,只是我們還沒有在歲月的流逝中發現大師的經典性。
2。寫作是一種病
其實我說喜歡的事物除了文字外還有很多很多,只是這些都讓文字所掩蓋,比如我也很喜歡偶像明星、音樂電影,還有把許許多多的書據為己有,喝一種可樂,也同樣在哥們面前說一位美女是自己的女友時覺得很有面子,喜歡白天不上課睡覺晚上徹夜看書聊天,聽整晚的校園民謠,坐長途汽車。還有比如自己給自己的書寫序,可以完完全全在書的第一頁寫上“將此書獻給XXX”。我所敬仰的作家也很多,以至於我有時覺得自己大可不必做一名作者,踏踏實實做一名讀者也很幸福。
我出生於西北農村,過第18個生日以前從未離開過那裡,父母都是農民,他們為能用拖拉機耕地能用上自來水而欣喜,所以他們很知足。我很感謝我的父母能讓我曾在那片土地上生存,是那片土地培養了我的感情基調和文字底蘊,也是因為我的父母我才能讀大學。
在開始寫作之前,我有些許理想,做個數學家,去幹個警察或者律師、商人。在寫作之後我的理想變成了乞丐、和尚、自由職業者或者和父母一樣做回農民。寫作不知不覺早成為我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隨後我的生活便發生了一次一次的變化。或許某一天我寫不下去了,我會娶妻生子,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也做回一個好兒子,我還或許會去做生意掙大錢,去工作謀食養活一家老小,我還會告訴我的孩子,不要去寫字,那是一種病,那是場暗無天日的自殺。
更多時候我拿自己的病態當天才,因此在界定生命時,它不僅是一場幻覺,更多的是一場苦難,正如像我經常懷念躺在夏日綠樹圍繞藍天籠罩的麥秸垛上,缺心眼似的聽一個沒完沒了的電臺音樂,陷入一種懷傷之中。對此類事情的嚮往就若在十年前我們都能無端的陷入一切淋漓的傷心之中一般。
記得某一天,我走進自家一個掛滿農具的房間時,我看到那些用過幾十年的農具手把上用手磨光打滑的印跡時,我感到原來這才是我說熟悉的生活,瞬時一種持續好長時間沒有的溫暖從我內心升起。
對於文學,是曾經這麼說過:我其實不是和文學,只是我心中的事太多。那麼,什麼是我想要的我說熟悉的呢?我全然不知!我還在尋找的路上,在尋找的路上,我選擇文學,因為文學是唯一能最接近自己的方式。
我的心情有時會無故突然變得很糟糕,大多時候我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有些意外或者什麼給我帶來無可預料的東西,然而文學卻時時刻刻讓我過得不安、焦慮、恐懼。當有一天我在清晨入睡時,我才恍然:文學完完全全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回想去路,從一 小首詩到一篇散文,再到中篇小說然後大部頭的長篇作品,都是一字一字地寫,一篇一篇地發,從開始的結集全國性社團,辦刊物、出報紙、設論壇、組織文學研究,整理出版作品集,一步一步走過來從中學會掌握技巧,找出自己的不足與缺陷,慢慢變得成熟、內斂,不再鋒芒尷尬,文學路在並將會一直在路上。
4。敘述是一場夢想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