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讀的是經濟管理專業,又有證券部門工作的經驗,進去不成問題。”
還沒等高易說話,老媽一聽證券兩個字,臉一下拉下來,顯然認為老哥辦事不力,“怎麼又是證券公司?小易不能再幹這個,名聲不好。”老媽就這麼不待見證券公司啊,高易無比鬱悶,倒不是就想去,而是自己所從事的圈子,被老媽如此鄙視,如果說自己是更壞的內幕策劃人,不知道會不會被一巴掌拍死。
老哥解釋道,“媽,不是證券公司,那不是一個性質,是集團下屬上市公司的一個部門,主要是配合給證監會上報資料,定期籌備股東大會什麼的,不需要去騙股民的錢。”
老哥說的不全,尤其最後一句話更讓高易差點嗆住,證券部的職責高易很清楚,但高易不打算插嘴,老媽誤會了更好,反正也沒打算去。
見到老媽似乎還是不理解,老哥補充說,“您把證券部理解為公司的財務部就可以了”,高易內心嘆了一口氣,越說越沒譜了,不過老哥這簡單易懂,甚至錯誤的解釋,卻一下讓會計出身的老媽轉過彎來了,看著老媽緩和的表情,高易暗呼不妙,陳可欣插了一句,“伯母,做實業的證券部和證券公司的確不是一個性質,原來我爸的公司就有這樣一個證券部,”說到這,陳可欣突然想到什麼不開心的,眼圈一紅,說不下去了,老媽遞過去一個撫慰的眼神,然後向老哥說,“什麼時候帶你弟弟去看一下,好了就去上班,以後你們在一個公司我也放心,你弟弟就是缺你的穩重,幫我看著他。”
高易小聲嘟囔著,“公司又不是老哥開的,說去就去啊!”高易說這話的時候很心虛,老哥別的本事沒有,因為才藝出眾,替集團公司拿過很多市級,省級的榮譽,集團內很多領導也附庸風雅的琴棋書畫一番,對老哥很是看重,尤其是那些人的篆體私章基本都是老哥更新換代了,老哥平時清心寡慾的,守著漂亮老婆和可愛的小雙胞胎女兒過小日子,很少動用這些關係,現在為自己破例,哪有不成的。
兩個小侄女人小鬼大,倒也明白大人們在談什麼,曉彤更是不滿,“老師說,你們這是在走後門!”說完還不屑的看看高易。老哥摸著曉彤的頭,“你小叔可以勝任那份工作,如果因為人情把能力不能勝任的人放到他沒能力做好的崗位,這才是走後門。”曉彤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高易,陳可欣在那輕捂著小嘴偷笑,高易鬱悶啊。
自己事後有N種方法讓這事黃了,高易是不願當老媽面反駁的。
吃過飯兩個小侄女就叫嚷著出發,原來已經安排好今天去水車公園玩,怪不得陳可欣一早過來,自己硬被老媽趕出門,可是好像沒人問過自己要不要去,自己的意見被無視了,高易悲哀的想到。
水車公園高易並不陌生,位於市內濱河路西段,東鄰“黃河鐵橋”,西鄰“黃河母親”雕塑,北望白塔山公園,南近白雲觀,是濱河路旅遊線上的重要一景,在高易上小學的時候動工修建的,近一年建成,不過沒吸引什麼遊客,直到98年擴建了一次,新建了水磨坊、友誼商店、水車攝影部、水車茶社,才漸漸有了人氣,到了近年濱河路黃河風情線的景觀工程一完,水車公園便成了蘭城居民常去的地方,尤其因為對老年人免費開放,有很多老年人打牌、遛鳥、下棋、聊天,一幅休閒安逸的畫面。
老哥給一行人當起了嚮導,從高易來看,老哥這個老爸當的還是蠻成功的,看著老哥一邊講解,兩小侄女乖乖的,崇拜的眼神,這是高易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水車起源於明朝,是蘭城古代黃河最古老的提灌工具,蘭城水車,又叫‘天車’、‘翻車’、‘灌車’、‘老虎車’,旺水季利用自然水流助推轉動;枯水季則以圍堰分流聚水,透過堰間小渠,河水自流助推。當水流自然衝動車輪葉板時,推動水車轉動,水斗便舀滿河水,等轉至頂空後再傾入木槽,源源不斷,流入園地,以利灌溉。”老哥耐心的給兩個小女兒介紹,指著公園裡的兩個水車。“這就是兩個直徑米的仿古水車。”大家走到近前,水聲漓漓,以及架構的吱吱聲,一下似乎把人拉入遙遠的提灌年代。
一行人走到河岸邊,老哥指著河中心的小島,“如果到了冬季,那裡將有大群的候鳥聚集”。
“候鳥嗎?爸爸,我們冬天一定要來看!”兩個小侄女一下興奮起來。
陳可欣此時看到高易看著中心的小島發呆,神情隱隱有些落寞,一定是想起了什麼,記得小時候和同學來這裡玩,有幾次看到表姐陳羽佳和高易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他們從小青梅竹馬,現在反而形同陌路,同時想到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