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岳父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滑倒了,我老婆讓我快接他去醫院看看,我能不能……能不能……”心慌得很,這是他的失責,如果遇到脾氣差的大牌演員,他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邵世青他接觸得多基本不會為難他,鶴京倒是不一定了,像鶴京這種年齡跟長相的明星都自私而又愛胡鬧,從來不把別人的情況列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沒事,今晚辛苦你了,這麼晚還要你工作。”鶴京淡淡地說,“我已經到家了,就看邵天王的。”
邵世青嘖了一聲,衝鶴京挑了挑眉,隨後對司機平和地說:“路上車開慢點,心裡著急可以體諒但是要注意安全,去吧。”
司機如蒙大赦,連連點頭,開了車就往回奔。
路上只剩下邵世青跟鶴京二人,晚風一吹,凍得徹骨,邵世青沿著馬路來來回回地看了看,聳了聳肩,“打到車的可能性貌似不高。”
鶴京點頭:“這片小區安保措施做得很,而且出入基本都有私家車,很少有計程車往來。”
看了下手錶,邵世青有些猶豫,這麼晚了,再打電話讓柏青來接他實在是有些不厚道,正想跟鶴京借輛車,才恍然想起來鶴京自己的車都是跟別人借來的,現在那輛車被顧書開走了。
真是麻煩……
鶴京主動提議:“如果不耽誤你的事情的話,今晚就睡在這裡,明天再叫人來接你回去。”
邵世青斟酌了下提議,點了點頭:“我明天上午九點有組照片要拍,可能會早起,希望不會影響到你。”
“不會,我也起得很早。”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回鶴京的公寓。
一開門,一股淡淡的藥香傳了出來,邵世青訝異地問道:“你在喝中藥?”
“沒有,只是個人愛好。”
屋子內客廳裡就擺放著一個人體圖形,穴位上扎滿了銀針,旁邊的移動書架上還放著幾本中醫學的書。
“在學針灸?”
鶴京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