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世青從容地翻過一頁雜誌,“任誰也不會放任一個病人孤苦無依地在房間裡受著高燒的折磨吧?更何況我只是給了他一片退燒藥而已。”他頓了頓,將雜誌放下,衝柏青笑了起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要潛規則這個新人?”
被看穿了的柏青:“……”
邵世青笑得更燦爛:“你想多了,柏青。”
兩人走後,退燒片的作用開始發揮,鶴京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當中。
睡眠中身體開始發熱,喉嚨的乾澀讓鶴京逐漸從睡眠中清醒過來,摸了摸桌子上的水杯,水溫徹底地涼了下來,鶴京坐起身子想倒杯水喝,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忽然覺著小腹處猛地一墜,體內竟然出現了一股真氣。
鶴京眼眶微瞪,立刻盤膝,運轉起清心靜氣訣,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
燒全退了,身體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彷彿多年的沉珂從經脈中被剔除了個一乾二淨一樣。鶴京摸了摸腹部,原本以為在這個世界他凝練不成真氣,竟然在無意間修出了真氣,只是還相當得微弱。
王明回來後第一時間就上樓來看鶴京,他一進屋就看到鶴京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前看書,年輕人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脊背筆直,雙腿交疊,手裡頭握著一支黑金色的鋼筆,王明進屋的時候,鶴京彷彿遇到了什麼難題,微微蹙著眉頭,用鋼筆在書上圈了個跡號。
明明都是些簡簡單單的動作,可鶴京的一舉一動,就好像出自名門世家一樣,自成一派淡然沉著的風骨。
鶴京注意到王明,側過頭對他綻出一個笑容,親和有禮,風華內斂:“王導,你們回來了。”
王明忍不住想,鶴京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正事忙完,假也放了,劇組都收斂起散漫了的心思收拾東西準備回a市拍完剩下的戲份,到目前為止,這部電影就沒有鶴京的戲份了,回京的當天晚上,王導帶著幾個劇組的大人物請鶴京吃了頓晚飯,拉攏鶴京的意思十分明顯,鶴京遊刃有餘地跟他們打著交道,席上氣氛很好,編劇跟製片人本來就貪杯,這下被氣氛調動得喝高了酒,王明自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