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好奇寶寶,問道:“為什麼啊?”
“嗯……”柏青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沒說什麼,他下意識地覺著應該給鶴京打一針預防針,但是又覺著現在就說出那個問題還為時尚早只能稍微透露一點給顧書,好讓顧書為鶴京做好準備,“世青最大的障礙不是他,是他的家人。”
“家人?”顧書一臉迷茫,邵世青的家人被提及的次數很少,邵世青的父母都像是謎題一樣的存在,每次訪談都刻意避開他的家庭而不談,難道邵世青的家庭很古怪不成?
蘇瑞清賀詞說完之後,趙天恆才剛來,他來之前喝了點酒,有了些醉態,但是並不明顯,被禮儀引著坐到了首席之後對蘇瑞清淡淡一笑,說:“蘇導,辛苦了。”
“應該的。”蘇瑞清受寵若驚地跟趙天恆握手,細細看去,趙天恆比他上一次見到的時候還要穩重,就連西裝的牌子都換了,整個人顯得特別厚重沉穩,可卻還沒徹底被商圈的染缸所浸透而變得圓滑,眼角眉梢還是有一絲犀利。
看了一眼位置安排,趙天恆說:“蘇導是首位功臣,這個首席應該蘇導坐,請。”說完,趙天恆直接坐在了鶴京旁邊的位置,那裡原本是蘇瑞清的,蘇瑞清連忙擺手,推辭,“哪有,趙總說客氣話了。”
“沒有,這是大實話。”趙天恆篤定地攔下蘇瑞清謙讓的動作,招來服務員說,“麻煩餐具換一下,謝謝。”
等蘇瑞清坐下之後還覺著不可思議。
當初的趙天恆囂張跋扈,出席的宴席基本都是他當主角,這種主動把主角的位置讓給別人的行為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在趙三爺的身上。
多看了一眼趙天恆,蘇瑞清卻發現,趙天恆正在跟鶴京聊天。
趙天恆剛才跟幾個合作商吃晚宴喝了不少酒,吃的很少,這次坐下跟在家裡似的,夾了很多菜在吃,還問鶴京哪個好吃哪個不好吃,鶴京給他指了幾個,趙天恆就大口吃起來。
吃的差不多了,趙天恆才說:“我二哥身體好了很多,謝謝你。”
“職責所在。”
趙天恆挑了眉頭:“嗯?”
“沒什麼。”鶴京差點說漏嘴,改口說,“只是恰巧救了而已,本來我也不太有把握的。”
“醫生說我哥的病有很大起色,這樣長期調養下去那些內臟有希望能恢復正常工作能力。”
“那便好。”鶴京真心地點了點頭。
邵世青插嘴問:“鶴京跟趙天祥趙先生?”
“鶴京治好了我二哥的病。”趙天恆眼皮子都沒抬就隨口回答了一句,他現在還是很不喜歡邵世青,哪怕知道自己在邵世青面前得裝裝樣子,套套近乎他也懶得做,以前的恩怨是一方面,邵世青對鶴京的不正當心思是另一方面。
圈裡潛規則的手段他趙天恆見識的多了,邵世青的這點伎倆還顯嫩著呢。
趙三爺一邊扒飯,一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第77章 情歌對唱
一頓飯吃得熱鬧非常,一向老成的蘇瑞清被酒後的幾個副導演拉著上舞臺上了幾首歌,就連平日裡不怎麼參與劇組活動的幾個工作人員也都上臺唱了些歌助興,意外的幾個看著屬於懷舊風的老人竟然還會唱正流行的新曲。
劇組裡幾個活潑的姑娘因為多喝了點酒興奮起來了,組團到舞臺上跳了一首小蘋果,誇張的舞姿跟表情逗得滿場歡笑。
作為主演的鶴京自然沒能逃脫的了劇組的鬨鬧,大家平日裡就跟鶴京處得好,這會兒完全不怕鶴京端架子,派了幾個人美聲甜的妹子勸鶴京酒,故意玩遊戲害得鶴京輸了,隨便就找了個藉口把鶴京拉上了舞臺。
抽籤抽到了要鶴京要跟在座某位共同演唱一首情歌,究竟是誰用擊鼓傳花的形式決定。
劇組還特地把拍戲用的戰鼓搬到舞臺上,綁了紅布頭的鼓槌被塞進鶴京手裡,那人還衝鶴京壞笑著地眨了眨眼睛,示意鶴京有看中的妹子可以給他暗號什麼的。
鶴京無奈地笑了笑,轉過身,在眾人的起鬨聲中敲響了戰鼓。
道具做的很逼真,戰鼓的聲音渾厚,在鶴京有節奏的敲擊下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底下一片喧譁,那綵球飛快地在人群中投遞著,稍微有人多拿了一會兒就遭到一片的催促,最後綵球落到趙天恆手裡,趙三爺使壞地拿了球不傳了!
周圍人都愣住了,看著趙天恆一本正經地耍無賴滿心怨言但無處發洩,只能默默地忍受霸權主義對他們的強制性侵害,鼓聲漸息,鶴京察覺到身後的氣氛變化,準備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