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地洗了起來。
屋子裡面很靜,她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和程子昊的呼吸聲,以及那些淌淌的流水聲。
“想在哪裡開分店?”
沉寂了半響之後,身後的人突然開口,她的手頓了頓,程子昊鬆開了她的手,自己拿著碗拉開一旁消毒櫃的門放了進去。
至此為止,所有的餐具都已經清洗乾淨,她動了動,睜開了他的懷抱,一邊脫著手套一邊回到:“就在不遠處的幾條街裡面。”
她賣的不是牌子,起碼現在不是,也沒有什麼基金去做宣傳,唯一能夠讓別人記住的方法就是爭取在小領域內讓別人能夠多次地看到同一家店增添印象。
他點了點頭,隨著她走了出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她拿過一旁的果汁,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抬頭看了他一眼:“要嗎?”
程子昊眉頭微微一挑,看著她抬頭喝了一口才開口:“好喝嗎?”
她又端著喝了一口:“還好。”她只是突然之間不想要和白開水而已。
“讓我嚐嚐。”
她點了點頭,拿過蔣勁的杯子準備給他倒一點,卻被他抬手給阻止了:“不用麻煩了。”
蔣夢曦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只見他將她手上的馬克杯放到一旁,按著她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就按在了懷裡面。
她驚愕地睜著眼睛,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他薄薄的雙唇給堵住了。
她嘴微微一張,便被他趁虛而入,口腔的呼吸一點點地被奪開走,她只覺得有些軟,原本掙扎的手漸漸地成了攀覆著。
許久,他才漸漸地鬆了口,細細地吻著她的唇角,啞聲到:“不錯,甜甜的,酸酸的。”
蔣夢曦臉上一燙,抬手往他胸口送了一拳:“流氓。”
程子昊只是笑了笑,如同從胸口出悶出來的聲響一樣,重重地落在她的心上。
他的手還抱在她的腰間,沒有鬆開,臉貼著她的側臉靜靜地喘息著。
蔣夢曦禁不住收緊了抱著他的手,也沒有動,幾乎將自己整個人都力量都靠到他身上去。
從開始到現在,整整十一年的時間,她終於可以真真切切地依靠這個男人。
這些年,她已經很少用哭泣來解決問題了,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彷彿整個人都已經步入了一個不同的人生階段一樣。
今天在市場的時候她忍不住,現在也忍不住,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她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程子昊卻發現了她的異樣,鬆開了手,將她的臉扳了過去,眉頭皺了起來,拉著她走到沙發上,手一用力就直接將她抱進了壞裡面,抽過一旁的紙巾幫她擦著眼淚:“怎麼又哭了?”
她沒有說話,搶過他手上的紙巾,胡亂地在自己的臉上擦了擦,回頭瞪了他一眼:“心情不好。”
他看著她的眼眸突然暗了下來,拉過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地黏在自己的指縫間:“對不起,夢曦。”
他一字一句,虔誠而真摯。
她甩著手,但是對方用力,她還是沒有能甩開,回頭瞪了他一眼:“對不起了不起嗎?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來幹嘛?”
他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別哭了,再哭我吻你!”
蔣夢曦臉上一燙,“你怎麼這麼壞啊!”
他難得地點著頭,一臉的贊同:“恩,我壞。”抱著她的手卻不動聲色地收緊。
她張著嘴,半響沒有說出話來。
他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窩在沙發上面,窗外的夜色下,一束又一束的煙火綻放上來。
她側了側頭,看著那夜色下的五顏六色,只覺得心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半響她才收回視線,心緒微微一飄,抬頭看了一眼程子昊:“你錢包呢?”
他眉頭一挑,一邊拿出錢包一邊問道:“怎麼了?”
她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拿過他的錢包,直接就伸手開啟,看到照片的時候只覺得臉上一燙,目光怔怔地看著那張照片,指腹隔著那一層薄薄的橡膠輕輕地摩挲著:“你什麼時候換的?”
程子昊抬手拿過了錢包,視線落在上面的照片是不禁目光溫和了下來:“你猜。”
蔣夢曦嘴角微微一抽,沒有理會他,“我記得以前你錢包裡面彆著的照片是夏琳和另外一個女生,那是,子清嗎?”
她以前逃課的時候程子昊總是到她兼職的地方將她拎出來,偶爾她是在兼職,偶爾她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