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距離天劍城還有五個城池的古垣城,魏索眉心之中升騰的紫日突然光華大放,魏索的腦海之中,頓時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軌跡。
此種感應無法言明,一股強大的威能,正從他後方的虛空中打來。
“噗!”
一想血色刀光突然毫無徵兆的從虛空中透出,穿過了魏索身上冒出的一層土黃色靈光,斬殺在他的左肋處,帶起了一溜的血光。
“不用驚慌,對方應該明知此種程度的威能無法將我們滅殺,只是試探。”魏索的左肋部被切出了一條巨大的傷口,內腑都遭受了很大的損傷,但是他卻同時飛快的傳音到了嚇了一跳的靈瓏天耳中。
明王感應經極其驚人,依靠此法,他非但預先感應出了這一擊的軌跡,而且感應出這一擊的威能不足以對他造成致命的威脅,應該只是試探,所以他根本不想過多暴露,直接就裝作不知道,承受了這一擊。否則依靠明王感應經和洞虛步法,方才他這一擊恐怕直接可以躲掉。
“一顆陽和仙丹的確沒有能夠阻止他的肉身木化,肉身木化不可逆轉,只是他的肉身和生機驚人,所以最終隕落的時間還要在數天之後。”就在魏索被一條血色刀光斬出一條切斷小半個腰身的巨大傷口之時,另外一個城池的一間靜室之中,一名身穿一件身上全是一條條飛劍般符紋,臉色是青銅色,看上去極其陰森的中年方臉金丹大修士,正祭著一面玉盤,這面白色玉盤上,有數十顆像眼球一般的黑色寶石,光華一閃一閃,好像一隻只魔眼在眨眼一樣,這片玉盤的前方,凝出了魏索被血色刀光斬傷的畫面。而此名臉色是青銅色的金丹大修士的身前,卻是押著四五名老者,身上都有濃厚的丹汞氣息,似乎都是對丹道、藥理研究十分深的修士。其中一名身穿灰色法衣的白色老人,看著魏索的傷口,給出了很肯定的答案。
“多謝諸位丹師了。我天劍宗若是能夠順利解決此人,必當重謝。”此名青銅色面孔的金丹大修士聽到此言,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伸手一點,收了白色玉盤,伸手一揮,令幾名明顯是天劍宗弟子的修士,將這幾名老人都送了出去。
隨後,此名青銅色麵皮的金丹大修士冷哼了一聲,又對數名天劍宗弟子傳令了下去,“毀去周遭數城的傳送法陣!”
“曹師弟得了劍王老祖的傳承,以他的資質和修為,恐怕會後來居上,到時候反過來成為真傳大師兄也不一定。我現在全力討好他,今後肯定能撈到不少好處。”數名天劍宗弟子全部出去之後,這名青銅色麵皮的金丹大修士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先是激發了一隻傳訊用的古玉鶴,隨即也是往外掠了出去。
……
“天劍宗是以為我必定隕落,想要拖延時間。”行進到距離天劍城之間還只隔了四個城池的墨鯉城時,魏索和靈瓏天發現通往下一個城池的傳送法陣,已經損壞,無法修復。
不過魏索見到此種情形,非但沒有什麼鬱悶之情,反而是有些欣喜。
看來天劍宗是實力不達,不可能讓所有沿途的城池都聽他們號令,毀壞傳送法陣,尤其真武宗和玄風門,甚至希望天劍宗被魏索掃平也不一定。因為在他們看來,魏索註定隕落,天劍宗被打得七零八落之後,他們正好可以收拾殘局,接管天劍宗的勢力。
若是天劍宗能夠毀壞沿途所有傳送法陣,令他在數日之內根本沒有辦法趕到天劍宗,那倒是隻能逼得他放棄攻打天劍宗山門的計劃,但是現在其中只隔了四個城池,只有數萬裡的距離,他利用洞虛步法,在一日之內,就可以趕到天劍宗。
而且這也正好無形中暴露了一點,天劍宗對自己山門的防禦,並沒有絕對的信心,否則根本不需要做此種佈置,只要全部龜縮在山門之中,等著魏索前去攻打便是。
還有的一點好處是,依靠魏索給葉顧薇等人的飛遁法寶,葉顧薇等人在兩日之內趕到和天劍城相鄰的天鱗城,在那裡佈置造化玉池,也不會有什麼妨礙,而且城池之間無法互通,完全要靠遁法和飛遁法寶的話,就算最後發現他在那裡佈置了造化玉池,別人趕去,也沒有一個有魏索快的,途中也要花費時日。
而且獨孤宇雲也是個十分機敏的修士,他一到天鱗城,肯定也馬上會提前設法和魏索互通訊息,告知造化玉池佈置的具體所在。
“天劍宗,我必定掃平你山門!曹翼,我會令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在這個墨鯉城發出了震天的厲喝聲後,魏索不停的發動洞虛步法,朝著天劍城的方位,不停的橫渡虛空。
“魏索此人和天劍宗有大仇,掃平天劍宗,可以說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