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鋼廠大門口,兩條孤魂野鬼一樣的漢子縮著脖子,搓手跺腳,連聲咒罵該死的鬼天氣,說著說著便漸漸出格起來:
“爛口雄那個活該打靶的王八蛋,老子不就是前天和他搶一個婊子,他媽的居然公報私仇,天上下著刀子一般的大雨,還要把老子派出來放哨,他自己倒是躲在廠房裡樂呵!”
“老大也是,明明放著兩塊甜美多汁的鮮肉,卻不許兄弟們碰半個指頭,這又是什麼道理?操!”
“這兩塊鮮肉,一塊是風韻猶存的肥*臀豐*乳;一塊是一掐就出水的小丫頭片子,嘖嘖嘖嘖,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不行,等會兒換了崗,我怎麼說都要去幹他孃的一炮!”
說這番話的,是一個滿頭黃毛,滿臉青春痘的小子,另外一個年紀稍微大些,眼神特別兇狠的漢子踹了他一腳:“你小子懂個屁啊,咱們老大是什麼人,能不為兄弟們考慮?只不過咱們老大特別愛玩點兒情趣,知道啥叫情趣不?等會兒把老傢伙抓來,當著老傢伙的面玩他的老婆和女兒,還叫他跟咱們一塊兒玩,這就叫情趣!你小子,還嫩著吶!”
黃毛聽得滿臉青春痘都一顆顆閃亮起來,樂不可支道:“好!好!好!我長這麼大還沒親眼見識過貨真價實的父女亂*倫,等會兒一定要大開眼界!只不過……四哥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鬼知道,這狗都不日的鬼天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年紀稍大的悍匪啐了一口。
“三哥,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好像聽到暴雨中傳來一陣變異獸的咆哮。”
“說什麼瘋話!你小子被大雨澆傻了吧?”
“不是,是真的!好像有一頭猛獸朝我們這裡一路直衝過來,連地面都開始顫動了,三哥,那,那是什麼――”
密不透風的雨幕忽然被兩道鋒利的金色巨劍劈開,在眼睛還沒被重型槽罐車的遠光燈晃瞎之前,兩名悍匪都看到了從雨幕中咆哮而來的鋼鐵巨獸!
“給我死!”
李山炮狠狠一腳,油門轟下,馬力全開!
風馳電掣的重型槽罐車速度又飆升一個級數,雨幕打在車殼上,形成一道白色迷霧,就像是濃烈燃燒的復仇之火!兩名悍匪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來自幽冥最深處的地獄戰車就呼嘯著將他們吞噬!
黃毛整個兒被重型槽罐車的前檔撞出去七八十米,還在半空中時整個人就四分五裂,鮮血,碎肉和內臟飛了一路,最後只剩下一個驚愕萬分的頭顱拖著一截長長的脊椎骨落地。
另一名悍匪更慘,他手疾眼快向右一撲,險險逃過了重型槽罐車的正面衝撞,卻不幸被捲入了飛旋的車輪!一聲鈍響之後,槽罐車的車輪之間變得一片血紅,連一塊比指甲蓋大的碎肉都找不出來了!
短短一瞬,兩名悍匪命喪車輪之下,李山炮滿溢的怒火卻沒有消解一絲一毫,他的雙眼已經分不清眼球和瞳孔,只剩下一色鮮紅的血!方向盤猛地一打,他對準鍊鋼廠內唯一亮著燈的廠房猛撞過去,同時重重拉下了汽笛!
“吼!”
汽笛發出了瘋狂的吼叫,竟然將廠房四周的玻璃窗全部震碎,“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怎麼回事!”
空空蕩蕩的廠房裡橫七豎八擺了幾套簡易桌椅,桌上放著酒菜,二十幾名神色彪悍,目光陰冷的兇徒正在用酒精驅寒,猛然間聽到外面傳來如雷般的怒吼,全都汗毛炸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其中一個倒黴蛋還被破碎的窗玻璃砸中肩膀,劃破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疼得他跳將起來,捂著傷口就是連珠炮的一串髒話。
儘管不知道外面嘶吼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所有人內心深處卻浮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他們本來應該是鋪設陷阱的獵人,此刻卻覺得自己被某個更加恐怖的存在死死盯住,動彈不得!
轟!
數十噸重的鋼鐵巨獸蠻不講理地直接轟爆牆壁,撞了進來!
第九十七章激鬥!李山炮的咆哮!五
轟!
數十噸重的鋼鐵巨獸蠻不講理地直接轟爆牆壁,撞了進來!
兩名距離撞擊點最近的悍匪躲閃不及,被地獄戰車鋪天蓋地的復仇氣焰席捲,連慘叫'qisuu。 電子書'都來不及發出一聲就化作滾滾車輪之下的血漿肉泥。
又有三名悍匪被亂飛的碎石和鋼筋砸中要害,悶頭栽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其餘二十二名悍匪卻仗著身手矯捷,躲開重型槽罐車的第一輪攻擊,幾名經驗豐富的悍匪頭目第一時間將匕首和手槍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