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現在南傘鎮肯定到處是奎手下的人,你不會緬甸話很可能會被他們懷疑 ;”“ ;。”
“你這倒是提醒了我,不如你現在教我一些簡單的緬甸話吧,起碼也讓我能聽懂他們說什麼,不至於去了南傘鎮後跟個聾子一樣。”
聽到唐烈的話羅燕純一臉無語的表情說道“現在教你有用嗎?等你學會緬甸話我們都快離開緬甸了。”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學校時可是出名的天才學生,學習成績一直很好,靠的不是苦讀而是驚人的記憶力,如果只是簡單的一些緬甸話語只需要半天我就能聽懂,最多兩天時間我便能跟緬甸的人進行一些基本的溝通,我想我們兩天內還沒辦法離開緬甸吧,甚至在這山洞中我們或許都不止待兩天。”
雖然有些不相信,羅燕純還是開始教導唐烈一些基本的緬甸話,不得不說唐烈的速度確實很驚人,大半個晚上的時間便能聽懂大部分緬甸話了,只是要唐烈說出來就還有些勉強,即便一些簡單的緬甸話唐烈說起來都讓人感覺很彆扭。
到凌晨四點人最放困的時候唐烈悄悄離開了山洞。朝著南傘鎮行去,一路上唐烈遇到了幾群帶著槍到處搜查的人。即便現在這時候還有人在這附近一帶的山上搜查也都沒jīng神了,唐烈很容易就避開了他們。至於這些人的身份不用多想唐烈都知道肯定是奎的手下。
很快唐烈便來到了南傘鎮,雖然現在是凌晨四點多,南傘鎮依舊有不少夜場沒關門,酒吧、賭場、jì院這時候的生意還十分火爆,這倒是讓唐烈能更好的混到人群中隱藏起來,不用擔心大半夜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太引人注意了。
來到一家賭場中,唐烈換了一千美金的籌碼在那漫不經心的玩著,因為現在這時候藥店都關門了,所以唐烈只能是等待天亮後才去買藥。坐在唐烈對面的幾個緬甸人這此刻正好是在交談一些關係奎基地的事情,唐烈邊下注便聽著他們的對話。
“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奎的基地被人炸了,難道是附近哪個大毒梟要和奎開火了?這下南傘鎮估計要亂了。”
“你訊息真落後,昨天晚上奎基地的軍火庫被炸是因為前段時間奎抓了一個華夏的女臥底,昨天晚上華夏來了不少高手,炸了奎的軍火庫,趁亂把人救走了,奎現在正到處搜查那群人,還在整個南傘鎮都發布了通告。只要誰舉報那群人的下落,確定訊息屬實後就給五十萬美金的線人費,如果誰能擊殺或者活捉那群華夏人中的一個賞金更高。”
“確認訊息屬實就給五十萬美金?嘖嘖~奎真不是一般有錢,而且這次奎也是下了足夠的本錢。這麼看來那群華夏人估計很難逃出南傘鎮了,他們也真夠大膽的,連奎的軍火庫都敢炸。”
“那些人可都是高手。昨天救走被奎抓的女人後全部失蹤了,不然你以為奎為什麼要花錢買訊息啊。要我說從昨晚到現在那群華夏人或許已經不在緬甸了,奎想抓到他們很難。”
聽到對面幾人的交談唐烈笑了。如果有一大群華夏高手就好了,可惜現在在緬甸的只有自己孤零零一個人,還帶著一個重傷的羅燕純。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讓奎以為有一大群人,自己單獨行動時目標就不會太明顯。
因為唐烈這時候正認真的聽著那幾名緬甸人的對話,所以手中的籌碼不知不覺多了很多,頓時周圍有幾人看向唐烈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能在賭場持續贏大筆錢的可不是一般人。
“該死,聽的入神了,竟然一下走神贏太多了,要是引起別人注意就麻煩了。”看著手裡幾萬美金的籌碼,唐烈暗罵一句後開始胡亂下注,手中的籌碼不斷在變少,等到天亮時唐烈正好把籌碼都輸完了。
“我幹,運氣真背,他媽的,老子不玩了。”裝作惱怒的用緬甸話叫罵幾句後唐烈離開了賭場,雖然現在唐烈的緬甸話說的很生硬,甚至很難聽懂,但對於罵人的話倒是說的比較流利了,這或許就是所謂學壞的容易學好的難吧。
罵罵咧咧的離開賭場,唐烈七拐八拐的轉了好幾圈後才回到南傘鎮中心最大的南通酒店,雖然他兩天沒回來這了,可他的房間開了一週,所以這兩天沒人進入他的房間。
回到酒店中唐烈先確定了下自己的房間沒人進來過後拿出手機充上電,等開機後立刻撥通了沈秋風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傳來了沈秋風的聲音“唐烈,你總算打電話來了,現在在那邊的情況怎樣?大寶昨天打電話告訴我說奎的基地被炸了,是你小子乾的吧,你還真什麼都敢幹,連奎的軍火庫都敢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