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只見他垂眼遮住了自己的目光,輕聲反問我道:“皇上可知道太尉王為何接旨進京,自請出戰?”
我緩緩放了撫在他手背上的掌,收回袖中,道:“太尉王是朕的太傅,帶朕平定叛亂,實是理所當然。”
他微微頷首:“皇上武有太尉王,樊將軍,文有蕭丞相,臣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只是一屆出謀劃策的謀士而已。”
我嘆了口氣:“子房,你過謙了……”
見他不言,我陳懇地續道:“朕不知為什麼,只要你在身邊,朕便說不出的安心。”
他聞言一怔:“皇上過譽,臣只不過是一屆謀士,然皇上卻是年少英偉,智略超世,明果獨斷,勇蓋天下,威行鄰邦。”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既然他無意,我亦不會強求。
顛簸數日,方至長安。
我下車前,不經意地問道:“子房,你適才問朕,太尉王為何接旨進京,自請出戰,你怎麼看?”
他微微一怔,似乎在講一件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