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灼灼地看著他,貼上他的側臉:“那太傅可要好好教教朕。”
說著我壓住他的身子,指著一處說:“淮南王英布的軍隊,似乎是在此處駐紮……你說朕該拿他如何是好?”
他側頭掃了一眼,道:“淮南的糧倉在山中……只需火攻便可……”
我一手拉開了他層層疊疊的衣障,露出他潔白精緻的胸膛。我伏□子,低頭去輕輕啃噬:“太傅……所言甚是。朕可要好好賞你……”
他伸手抵住了我的胸膛:“皇上如何賞?”
我低下頭來,一點一點地吻著他,慢慢地移動到他的下面,掀開尚未完全脫落的衣襟下襬,俯身含住了他的下面。
感覺有東西在我嚨中猛然一跳,他全身都戰慄起來,他的手揪住了我的頭髮,嘴唇猛烈地抽氣。
我盡心地為他舔+舐吮+吸著,他深重的呼吸中漏出一點點呻吟。我自己的下面,早就在他的一聲聲的叫喚中,發脹硬+挺。
血流一次次貫上我的腦,他劇烈地顫動著全身,我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他大腿的內壁。
最後他的顫動越來越劇烈,直到最後一刻的解+放。我吐出來抹在他身下的絹布上,正是他剛才所言的屯糧處。
再次爬起壓上他硬朗的身體,出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嗓子已憋啞了,我嘶啞地他耳邊低聲道:“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他氣喘吁吁地睜開早已瀰漫滿水霧的眼睛,勾唇問我:“皇上要聽什麼……”
我笑了,伸手摸著他的胸前,引起他陣陣的瘙癢:“你該說,謝主隆恩。”
他伸臂拽著我的頭髮,讓我低頭和他親吻。口中拉出銀絲,他的眼睛幽深得看不見底,他在我耳邊輕輕地道:“臣謝皇上恩典……”
我的手已經探到他的後面:“太傅,你要如何謝朕……”說著我擠進他的雙腿之間。
他猛力地喘氣,要一把推開我,我按壓住他掙扎的手,挺入他硬朗的身體。
裡面過於緊緻的感覺,讓我不禁抽了口氣,直到完全末入。我才放開抓住他的手,揚起嘴角笑了。
我頂著他的最深處,啞聲喚道:“太傅……”
他喘著氣仰著頭看我,眼中帶著輕蔑的笑意,卻又掩不住氤氳的光華。
他裡面太緊了,我雙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一次一次猛烈地抽動著。
人前的他披著將帥的外衣,目光能剜去淋漓的血脈,立時的英挺,行步時的傲然……一切一切,都如印刻般烙在我的腦中……
如今我卻看著他冰寒的眼因我而迤邐氤氳,他冷冽的唇因我而喘息紅潤,他精緻完美的面龐因我而分崩離析……
血液在我的全身攢動鼓動著,胸口的火焰越燒越旺,如燎原之勢,想席捲掠奪屬於他的一切。
一開始的溫柔和慢條斯理,都不知逃去了哪裡,我一次次地猛烈撞擊著他,用盡最後一絲理智,讓自己不要太粗暴,他咬起嘴唇,喉中漏出陣陣低啞的呻吟。
他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內壁的收縮,都好像給我點了火。
他扯開我龍袍的上襟,半露出我的胸膛,他伸手從衣襟內環上去。
隨著我在他體內一次次的律+動,他猛烈地喘息著,在我的脊背上抓出一條條的傷痕。
我側頭去咬他的手,帶著征服的快感張揚地笑,他卻抬起手便扇了我一掌。
火辣辣的疼痛卻刺激了我的感官,我和他滾在一起,他推搡著……在扭打中,我變換著姿勢頂著他的最深處……
……
雞鳴還未響起,我坐在塌上,背對著他穿衣,他身下的絹布地圖已經被兩人的汗水沾溼。他散著發躺在那裡,我係好腰帶,轉身去吻他。
“這麼說,皇上同意臣起兵去伐淮南了?”他望著天花板,淡淡地道,似乎昨夜只是一場夢。
我笑道:“自然。朕的太傅謀冠天下,太傅去了,朕也放心。”
說著我再次俯身壓上他,親吻他的睫毛,他一把推開了我,自己坐了起來,挑起散落在床邊的衣襟。
“皇上……該上朝了……”外面響起宦者的聲音。
我擒住他的手低頭印下一吻,便自己整好了衣襟起身。
走出太尉王府,街道上靜悄悄的,長安還浸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正襟上了鑾駕。
其實……韓信去不去淮南,取決於劉如意是否願意心悅誠服臣服於我,而劉如意是否臣服,又大多取決於盧綰的是否願意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