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父皇。”
“父皇……”彌雨昍音 整理提供
我伸手到水下,握住了他的:“父皇會為你做這種事情麼?”說著我另一隻手順著水流伸進了他身體裡面,他小小地呻吟了一聲。我續道:“父皇會弄疼你麼?”
他抬頭怔怔地看著我,輕聲道:“父皇不會……父皇對如意很好的。”說著他雙臂抱住了我:“所以,以後不要再弄疼如意了。好不好?父皇?”
聞言,一陣寒意從我的背後爬起。我緩緩地拿開他的手,自己起身出浴,阿木將毯子雙手呈上來給我,我披在身上走向外間。如意趴在水裡,朝我喊道:“父皇要走了麼?”
我點點頭,他咬著嘴唇問道:“那如意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父皇?”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轉道:“你好好吃飯,乖一點,朕就常來看你。”
走出長樂王府,我心中的陰霾仍然沒有散去,我深深地吸著長安深秋已然冷冽的空氣,再緩緩吐出。抬首看著遼遠的蒼穹,我平復著自己的心境……
直到心完全安靜了下來,我才淡淡地道:“阿木,走罷。”
“諾。”阿木為我打起帝鑾的簾,我便踏著梯坐了進去,簾落隔絕了長安的外景。我閉上眼睛,在車中假寐。
回宮的時候,果然見母后在寢宮裡等著我。
上次也是如此,我去了韓信的官邸,久久不回,她派人催了幾次,我回宮時也是這般。她端坐於正堂中,搖曳的燭燈照著她看上去不見老態的面容。
只見她抬眼看我,溫和地道:“皇上回了?”
我點點頭:“朕去看了長樂王,情況不太好。”
母后和上次一般同樣也沒說什麼,只是提醒我,讓我去看看我的皇后,張嫣。
還記得那次在韓信府中,他踢了我一腳後便悶悶地不說話了,我抱著他滾在床榻上,變著法兒逗他。
最後把他惹急了,他竟推我:“九五至尊,像什麼樣子?”
我笑著從後面抱著他,將下巴肩膀扣在他肩膀上,過了一會兒,他不說話了。我問:“冷麼?”
他低低地道:“有一點兒。”
我拉起被子,將我們兩個人都裹在被子裡面。他一直沒有說話,我捏捏他的腰:“睡著了?”
他搖搖頭:“沒,就是有點困了。”
我閉上了眼睛:“睡吧。來了長安,就該安安心心地睡個覺。”
“睡不著。”
“為何?”我將手臂收緊了些。
他悶悶地在前面道:“伴君側,又怎麼會睡的好?”
說著他轉過頭來,髮髻已經散了,髮梢掠過我的鼻尖。他輕輕開口,嘴裡似乎還瀰漫著剛才情+欲的味道:“皇上不是說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麼?”
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你怎麼是他人?”我笑了。
“那是什麼人?”他的發散在床榻上,衣襟都散亂了,眼神也不再清明。
我看著他,俯□子,在他耳邊輕輕地道:“你是朕的人。”
他垂下了眼睛:“臣是太尉王。”
我笑了,去親他的臉,他這次卻沒有躲避,而是認真地和我吻起來,我幾乎稱得上驚喜了。我雙手捧著他的臉,溫柔地吻他,他嘴裡漏出一絲絲呻吟,我的下面再次被點著了。我一直壓在他身上,身體的變化自然瞞不過他,他氣喘吁吁地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仍是牽起他的手,放在了我的下+體。
“用手吧。”我啞聲道。
他看著我的眼睛,深潭般的雙眸幾乎要將我吸入。
他一隻手攬上了我的脖子,淡淡地道:“臣的傷已經好了。”
我一下子便掀起了被子,笑道:“什麼?”我伸手摸著他的全身上下,他擒住了我的上下游走的手,我挑眉道:“你再說一遍?你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麼?”
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伸手開始解衣服,我忙將他用被子捂住了:“你就不怕受涼。”
他笑了出來,我一怔。我從沒有看過他這樣的笑,眼睛輕輕地彎起來,他年紀並不小,但笑起來的那一瞬間,卻讓人感覺到單純,我撲在他身上,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來,從被子裡面扔出去。
他也同時在解我的衣服,最後我們兩個穿著褻衣,氣喘吁吁地在被子裡喘氣。我摸摸他的臉:“你笑起來真好看,剛才你那麼一笑,我對你就忍不住了。”
他一怔,斜睨著我道:“你笑起來我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