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箐磨磨蹭蹭地踱了出來,臉上的羊乳酪子洗淨了,小臉粉嫩軟滑,不施脂粉便以足夠動人。
蕭緒道:“怎麼這般扭捏?”
晏箐瞪他:“哪裡扭捏了?”
說完便挺起胸膛,雄赳赳氣昂昂地邁步上榻,自認為像個要上場殺敵的女將軍。
蕭緒道:“像只鵝。”
“你!”
晏箐還來不及想出來回懟蕭緒的話,躺下才發覺,她這半側榻上的軟枕沒了。
她轉頭去看身側,自己的軟枕分明在蕭緒脖頸下枕著。
似是回應她充滿怨氣的目光,蕭緒翻過身與她正對上眼,幽幽道:“朕的軟枕被人弄髒了,皇后應當知曉吧。”
晏箐縮了縮腦袋:“不知曉。”就那麼一點髒有什麼要緊的,他原先還不換寢衣上榻呢,現在知道嫌棄了。
蕭緒淡淡地望她一眼,倒是沒再說什麼。
晏箐提心吊膽等了半晌,見身旁的男人始終沒有動靜,心放下了一半。
沒軟枕墊著腦袋總是不舒服,她又是個嬌氣的,便忍不住把頭往旁邊多出來的軟枕上蹭。
“現在知道不舒服了?”
蕭緒睜開眼,將他那床錦被掀開一角:“要枕便過來。”
“我才不枕呢。”
晏箐一邊說著,一邊鑽了過去,滿意地把腦袋放在了寬大的軟枕上。
蕭緒懶得說她這種嘴硬行為,復又闔眼,呼吸著鼻端縈繞的女子香氣。
男人的胸膛堅實溫熱,晏箐見他似乎睡了,忍不住又靠近了些,一隻手虛虛搭在了他有力的腰際。
“安分些。”
蕭緒的聲音猛地響起,比起平日裡有些低啞。
原來沒睡啊。
晏箐訕訕地收回手,正準備入眠,便聽男人狀似隨意地問她:“晏箐,你是不是還欠了朕一個荷包?”
終於……到了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