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自己做個荷包而已。
晏箐瞪了兄長一眼,撅起嘴:“我是會被欺負的人嗎?有你在,誰敢欺負我。”
“是嗎?”晏筠面對妹妹,難得出現了嚴肅的神色。
“我怎麼聽說,你入宮不久,餘慶安的女兒就被封了貴妃?甚至還主理宮務?”
晏箐恍然大悟:“原來哥哥你說的是這事啊。”
她絮絮叨叨地把自己主理宮務出錯、被皇上教訓、還被淑貴妃於太妃等人下套出醜的事說了一遍,越說越是生氣:“你妹妹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皇上是因為我做錯事了訓我,但淑貴妃她們是存心和我作對。”
晏筠冷笑一聲: “無論如何他都不該訓你,我們箐箐哪裡會做錯事,箐箐做得都是對的。”
這般語氣,哪怕臉厚如晏箐也忍不住有些臊:“哥哥,我偶爾也是會出錯的。”
“哥哥說你不會錯就不會錯。”
晏筠聲音如雷霆萬鈞,把一旁的玉茵嚇得拍了拍胸口。
“皇上那邊哥哥會去尋他的,但照箐箐所說,餘慶安他女兒才最惱人。”
說著,晏筠瞪大眼睛,宛如銅鈴般的眼睛露出狠色來,看上去真有些令人發怵。
“哥哥,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你別……”晏箐想起曾聽過的兵營整治將士的手段,拉了拉晏筠衣角:“我自己會應付的,你不準看不起我。”
晏筠望她一眼,寬慰道:“哥哥自然不會對她做什麼,放心吧。”
兄長對她說的話從未食言,晏箐鬆了一口氣。兩人不知不覺間便行到了太和殿後門。
后妃要從後門入殿,文武百官要從前門入殿。兩兄妹就此分別。
晏筠待妹妹進殿後才抬腳欲離,忽地看見了一個熟人。
他“咦”了一聲,抬手與那人打招呼:“趙尚書,你怎地在此?”
晏筠邁了兩步行至趙牧跟前:“一同進殿吧。”
趙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