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啟信紙讀了起來,越讀眼睛瞪得越大。
“不就是個捐納嗎,怎麼還扯上了立像表功上面?”
他們晏家世代以軍功立身,父親能力保皇上登基、兄長能一己之力與文臣對抗,均是因為功績了得。
立像表功,不立哥哥立誰!
“不行!”
她立刻吩咐:“讓淑貴妃、德妃、於昭儀、趙昭容一人至少出兩千兩黃金,本宮一定要壓過淑貴妃!”
玉茵面露難色:“兩千兩黃金,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晏箐詫異:“這便多嗎?讓她們先拿了再說。”
她一臉正色:“若是拿不出來,日後敬事房上牌子,也就沒她們份了。”
宮妃侍寢權在皇后手中,哪怕淑貴妃主理後宮也未能摻和進此事裡。
玉茵只好領命而去。
第二日傍晚,四妃補來的捐納交到了鳳儀殿,淑妃、德妃、趙昭容的捐納皆是金、銀、銀票、首飾、物件混在一處,亂七八糟的,顯然是東拼西湊才得了這些。
“她們是把家當都搬到鳳儀殿來了嗎?怎麼還有脂粉盒子?”
玉茵實在尷尬:“兩千兩黃金確實不少,各宮娘娘當著奴婢的面,甚至要去摳榻上鑲嵌的金邊,羞得奴婢急忙退下,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些。”
“你就該讓她們摳,只要能得到銀子,管她們是怎麼來的。”
晏箐並不在乎這些,她還未來得及對收穫表示滿意,便看見了一根細細的白玉簪。
她蹙起黛眉:“這是誰的?”
玉茵道:“此乃於昭儀的髮簪,她言說家貧無銀,只能以最後的首飾抵了。”
“她是宮妃,又是於太妃的侄女,居然如此窮酸?”
晏箐面露嫌棄,過了會兒才道:“罷了罷了,誰讓本宮心善,這次便免了她的捐納吧。”
據哥哥命人打探得來的結果,淑貴妃那邊不過募了十五萬兩白銀,而她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