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一面之緣罷了。”
御書房內,盛英剛剛給蕭緒滿上一杯茶。
趁著蕭緒用茶的功夫,盛英抓緊道:“皇上,奴婢覺得適才趙尚書說得極有道理。這段日子淑貴妃主理後宮沒出過一點茬子,給您省了多少心啊。您若是實在……”
他望了望蕭緒臉色:“實在覺得虧待皇后娘娘的話,日後……再封她為貴妃,也算全了夫妻恩義了。”
蕭緒用小楷在書冊上勾勾畫畫,一直沒理盛英,聽到這話時才抬頭:“盛英,朕是不是太放縱你了?”
話雖嚴厲,語氣倒是尋常。
盛英一聽有戲,忙跪下接著道:“您是縱著奴婢,但奴婢也掛心著您啊。奴婢此生沒什麼奢望,只求您平安順遂,別這麼操勞。”
說著說著,盛英倒觸動了真情,鼻子酸溜溜的。
蕭緒放下書冊,望向盛英:“起來吧。既然晏筠、餘慶安此次皆立了大功,待他們回朝時,朕自會安排。”
盛英應了是,起身拭了拭眼角。
蕭緒又拿起書冊看了幾頁,忽地望向窗外,問:“今日是什麼日子?”
盛英答道:“今日恰逢雨水節氣,乃是正月二十九,明日便進二月了。”
“哦。”
蕭緒目光轉回書上,似乎剛剛真的只是隨口一問。
外間有小太監進來,輕聲同盛英說了兩句。
盛英正在疑惑,皇后娘娘不是應該還在禁足嗎,隨後猛地想起了剛剛回答皇上的話,今日正月二十九,可不就是娘娘解禁的日子?
“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外間,說有要事見您。”
“要事?”
蕭緒的側臉從書冊中露了出來:“她能有什麼要事?”
頓了頓,他說:“讓她進來。”
晏箐雄赳赳氣昂昂地邁進了御書房,面色紅潤透亮,精神尚佳,好像一點都沒受到禁足一月的影響。
“有事速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