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它們惡魔與人類間的“和睦”關係在努力著……
原本只把人類作為食物或者背景布而存在的無傷。在得知有不明的惡魔在黑暗中窺視著自己,它以及它地同伴隨時會遭到滅族之災後,忽然發現如果它們能有人類作為“盟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尤其是這群人類裡,還有著像風飛揚這般強大的傢伙——它們兩個地區的惡魔全滅,也間接證明了風飛揚所言不虛。
而它地求救一樣正中風飛揚的下懷——我們前面就知道,某人在得知這個城市有這樣一個奇異多種族惡魔聯盟後,就一直對它的領導人是誰感到十分的好奇。
眼下,無傷地求救話語就給了風飛揚接觸它的機會。
只是風飛揚並不能表現的太過於熱情。那會叫無傷覺得自己居心不良——不過那也是事實……於是他建議道:“也許你應該把我先前所說的那些話,轉述給你其他地同伴聽聽……尤其是那些不在這裡的同伴,你應該讓它們也想你一樣,瞭解到我們之間的爭鬥是沒有必要地……”他說著。又自顧幫無傷下了決定。“這事應該儘快地去做!所以你帶我找到我地同伴後,就應該立即去做!”
這話卻叫無傷有些為難。“我不覺得我所說的話就能讓它們相信……也許我地族人還好說些,可那些其它種族的惡魔會有什麼反應就很難說了……”
這是肯定的,看先前那夥被風飛揚禁錮惡魔的表現就能夠知道了——它們一大夥惡魔裡都沒有一個明確的領導人。只是各個種族的惡魔都推出個負責人,再相互協調罷了……
而且在先前的冷眼旁觀裡,風飛揚還能看出來那些惡魔相互間還有著戒心。
像火鼠、布朗尼等弱小惡魔就很容易抱堆,又竭力避免著自己靠近那些厲害的惡魔;而在無傷只剩下眼前的這一個後。蠍尾獅與猙相互間的戒心也越來越濃;至於那些不上不下,說不上強也不算弱的地獄犬之流,又是隱隱的自成一派。
可以說。這個聯盟其實就是迫於“襲擊它們的人類”這個強大外部壓力。而勉強抱成團的球。它外部有壓力還好說。可一旦壓力消減或者暫時消失,它們內部就會立即起了紛爭。
這樣的情形下。一隻失去了部族的無傷真能說上話,那才是怪事哩!
可風飛揚仍做出副驚訝的模樣來,在這裡感嘆著。“不是吧!這事可是事關我們生死的大事!它們怎麼可能會不慎重考慮!”
無傷苦笑了起來。“我的同伴一
明事理的同伴也就跟著多了起來……”
“那麼你至少也要說服那些能夠說服的同伴!我想,你其他部族的同伴應該沒問題吧?”
風飛揚話叫無傷沉思了下,隨後依舊苦笑著搖搖頭。“也很難……我們的結盟是本就是為了對抗你們人類的捕獵而形成的……這樣的情況下,我的同伴們也對你們人類的戒心很重……我想,光憑我的隻言片語,還是很難叫它們相信……”
“那該怎麼辦?”風飛揚跟著為難道,再“恍然大悟”的反問道:“難道,你想叫我和你一起去說服它們?”
無傷或許沒有這樣想過,可風飛揚話語無疑為它指明瞭一條道路——既然它能被風飛揚說服,那麼其他的同伴也應該可以。它眼睛一亮,直嚷道:“這倒是個好辦法!”
風飛揚慌忙“驚慌失措”起來,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那怎麼行?你都說了它們恨我們人類入骨,怎麼還想叫我過去?難道你想看著它們將我撕成碎片不成!”
無傷急忙勸解起風飛揚。“我們人數雖多,可你有這麼強,我們是沒辦法拿你怎麼樣的!”
“這我怎麼知道?”風飛揚依舊搖著頭。“俗話說的好:好漢架不住拳多!真要打起來的話,別說我能不能擋住!就是一打起來,也只會叫我們之間的誤會變得更深!”他再做親切狀的拍拍無傷肩膀。“這事還要靠你自己的努力啊!”
關心則亂的無傷哪會放棄風飛揚這顆“救命稻草”,它忙搖頭解釋道:“不會的!我保證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
“你拿什麼保證?”
問話叫無傷遲疑了,它想著,終究一咬牙對風飛揚說出了這個聯盟的最大秘密。“你可以對我們聯盟的牽線人解釋緣由!我們的聯盟就是在它的努力下方才建立的,它在我們聯盟裡雖然不管事務,卻也受到我們的尊重!而且最重要的是,它非常的明事理,一定會和我一樣,相信你所說的話的!”
風飛揚卻不相信它的話。“你們還有領導人?那你直接和它說就好了,幹什麼還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