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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他,達到築基初期境界足足八十年以後才開始衝擊中期境界。期間經過了無數的修煉積累,所以上一世僅僅用了一個半時辰便直接達到了境界。
而這一世的他,築基才不過幾年而已,完全沒有什麼深刻的積累。只是因為得到了金陽丹才能勉強一試。對於這個情況,他卻是知道的非常清楚,但是卻也是沒有別的選擇。畢竟上一世是因為實在沒有辦法才會耽誤了那麼多時間,而這一世,他有好功法,有好丹藥,自然不願意再浪費這麼久的時間。
而且現在的他,更是感覺到了修真界中無數的危險。上一世的他,小心翼翼,很少出門,自然不會結下太多的因果,自然也就沒有多少的劫數。而這一世,因為情況所逼,他必須要面對許多劫數,其中最大的一劫數便是青蓮派和易組織。
他有種微弱的預感,就是不管他怎麼去逃避,不用多久,上面兩個組織,他都會馬上碰到,想躲都躲不掉。
重生過一次的他,自然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覺,而且這兩樣感覺並不是沒有任何的道理。。
因為這一點,他必須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有可能安然度過劫數。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黑夜降臨,日光破曉,時行仍然沒有從打坐中起身出來。
只見現在的他,雙目緊閉,面上有些淡淡的鮮紅,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一套黑色的道袍也好象是從水裡面撈起來一般完全溼透。
現在的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到底了一個關鍵的點上,只差那麼一點便可以成功的突破境界。但是與此同時,口中的那顆金陽丹,也僅僅只有米粒般大小,就快因為藥效耗盡消失了。
感覺到這一點,雖然心中有點著急,卻也沒有急噪起來。只是儘快的將體內的真氣執行的速度加快了五成,以求能夠讓成功的時間更快一些。
真氣加快了五成,時行微微的發出一陣悶哼,嘴角邊也因為過度運功而留出了一絲濃稠的鮮血,直接順著嘴角滴落在了溼透的黑色道袍上。
感覺到身體內的靈氣冷熱正逆對沖的更加頻繁,已經到達了自己的極限。時行也就不再拖延,心神一動,直接將那顆只剩米粒大小的金陽丹整個融化開來。
感覺到彷彿一瞬間,金陽丹的藥力好象大了幾倍,經脈內一時好象也難以承受一般被繃的很緊,發出了一陣陣的劇痛。
時行卻是強忍著不去在意,盡全力控制著體內的靈氣去融合那金色的藥力。
他的體內一共有著兩種形態的氣,一種為青色,是為修煉冷焰訣所得的靈氣,一種為銳金色,是修煉月神劍而產生的劍氣。而此時,青色的靈氣已經被他全部調動起來開始衝擊境界,而金色的劍氣,卻是不知因為功法不同或者難以控制仍然呆在原地。
小半個時辰很快過去,時行感覺到馬上金陽丹的藥力便要消失,而自己衝擊境界卻還是沒有成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積累太少,還是因為體內的靈氣數量太少,總是在一個即將成功卻又差了點什麼的檻上。
他很想跨過這個檻,卻又每每差了那麼一點。
感覺到體內的金陽丹效力越來越少,他卻是突然想了個辦法,思考一會,感覺只能如此,便直接把心一橫,全力的調動起那些盤踞在經脈中一直不曾控制過的劍氣來。
劍氣因為是專屬於月神劍的能量,所以一開始因為怕出什麼意外,他一直都沒有去應用。
到了現在,卻是不用不行,也就顧不得再去想太多,直接發動全身之力,調動起來。
銳利的劍氣好象很難控制,勉強控制住的時行想要控制它們按照自己的意願遊走,卻是很難很難。
眼看金陽丹效果就要消失的剎那,時行整個把心一橫,不顧經脈中的劇痛,全力的排程起劍氣來。這一下,不知是因為他控制的念頭大了起來,還是因為此劍氣也感覺到了主人的需要,終於緩緩的動了起來,向著那一團團青色的冷焰真氣行了過去。
金色的劍氣非常鋒利,好象帶著刃一般,雖然勉強動了起來,卻是好似要將整個經脈全部劃開一般,讓他所有的經脈都產生了不可抵擋的痛苦。
就在這個時候,時行也終於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就在一個瞬間,兩氣相交,匯聚在了一起,好象合為一體一般,合著最後一點金陽丹的藥力,衝擊著築基中期的境界。
就在下一個瞬間,好象突破了一個門檻,好象爬上了一座高峰,好象是餓了十天的凡人終於吃上了一頓飽飯。就在這一個剎那,時行感覺好象身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