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人在眼前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想了幾千遍的重逢情形,卻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見面。
王漪看著傻呼呼的陳紫翰,心裡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楚,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他說即將發生的事,不知道怎麼讓一個文弱書生接受這個事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挽救他。父親和伯父聯手要做的事,憑她一個人怎麼阻止?
陳紫翰見王漪許久不說話,覺得有些尷尬,便說道:“這個……這,王姑娘,這首詞讓你見笑了。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對姑娘……”他發現自己即便滿腹經綸也不知道怎麼說。王漪道:“這首詞,你是送給我的嗎?”陳紫翰一窘,忙道:“是啊是啊……湘江兩岸第一才子的墨寶,送給你了可要收好。”說完,他自己笑了,發現王漪卻沒有笑的意思,更尷尬了。他手忙腳亂地把字給給摺疊起來,露出了蓋在下面的一幅畫,畫中竟是一個如仙女般的妙曼女子。看到畫中的女子,王漪感到這一刻自己的血脈都張開了,心如玉兔般跳躍不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畫中的女子儼然是另一個自己。紅衫輕舞,羅袖迎風,眉目清秀,細嘴凝脂,真可謂:玲瓏繡扇花藏語,宛轉香茵雲墜步。又有佩劍斜掛,羽帶翩飛,嬌弱身骨又有颯爽英姿。王漪呆住了:“那傻書生見了我才兩次就把我畫的那麼逼真,難道他在思念我嗎?他也會在每一刻頭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