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於客戶專用的靜室來說,我們這邊有專門的——”保安也很慌張,他不是因為臉上一根根鬍子被殷婷婷硬生生脫離自己的毛孔,這種疼痛對於他來說只是小意思,可是讓他真正感覺到害怕的事情是現在這個孩子……嗯,小女孩正在大喊大叫,在中央大廳,這個最多人的位置,大喊大叫。
保安甚至到這個時候才剛剛意識到這個孩子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屬性,所以他已經完全把行蹤古怪的上官傑拋到了腦後。
殷婷婷餘光已經看到了上官傑走出了人們的視野,可是她還有陳君毅的作用就是一起幫助上官傑轉移注意力,所以殷婷婷還沒有停,依然大叫著。
陳君毅正好這個時候也被叫道去辦理業務,他就更加簡單了,剛剛一拿到他本來就是空空如也的賬戶他就大吃一驚的站起身來:“我的錢呢?”他的樣子好像已經驚訝的無以復加:“我、我的賬戶怎麼了——這裡面是我全部的積蓄啊!”陳君毅的叫喊聲音不大,可是裡面的悲痛情緒卻是讓人聽得很清楚。
這個賬戶是很久以前辦理的,卻沒有存什麼錢,也是軍部在大致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之後給他們找來的一個便利,沒有錢,沒有什麼轉入轉出記錄,所以陳君毅也不擔心有人查到什麼,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出現這樣的賬戶,其實更容易讓人同情——
因為這是一個有著無數高科技手段的時代,有人想要得到你的錢,甚至可以做到讓你的錢好像從來不存在一樣——
“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女士!”陳君毅喬裝打扮的是一個紳士,他現在的樣子就是儘可能的壓制著自己的火氣,還儘可能的在使用敬語的樣子。
那個保安都快哭了,這邊怎麼一個還沒有安撫好,又出了別的亂子,弄得周圍別的區域的保安也在向這邊支援過來。
而這個時候,上官傑已經到達了電梯前。
九點一刻。上官傑的時鐘提醒著自己。
道爾夫人正和兩個保安站在那裡。
時間剛剛好。
ps:不大求擴散。
268。反制(上)
“那我們現在再來試一次。”陳君毅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於是他又一次調整了自己的臺詞,陳君毅說道:“我們好像距離弄掉那個號牌非常遠的樣子……基本上沒有機會接近那個號牌啊……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會被打斷。”陳君毅苦笑著說道。
“也不是,到時候你的準備會比現在充分,但是還會有很多的特殊情況。”上官傑又把陳君翔剛剛放在一邊的硬幣扔給了他,然後示意整個過程再次開始,然後又到了剛剛停下來那裡。
“到時候你會做全面的化妝,還會有婷婷在遠處用*幫助你——我們很幸運的找到了這裡的地下室裡面還有點‘基本武器’。”上官傑笑著道,鳶尾和香水草基本上都不會使用武器,她們更加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那些武器其實也只是一種習慣性的準備,沒想到竟然用上了。
“殷婷婷主要的作用也只是看看能不能作為你要是沒有辦法看到號牌上號碼的輔助手段——她的瞄準鏡其實也沒有你的感知好用,只是備用手段吧。”
陳君毅已經撲倒在了陳君翔的身前,陳君翔模仿的就是那個落魄的道爾夫人,那個女人一定也會像是陳君翔一樣抓緊那枚號牌——這是她僅有的算是財富的象徵了,她就像是一個守住了自己最後的尊嚴的,每次都會抓緊那枚號牌知道手指節發白。
“我們不能確定那個老婦人會不會有潔癖什麼的,所以她很有可能推開你,踢開你,或者直接大喊保安,我們到時候只能儘可能的用化妝讓你不被那些攝像頭記錄下來,但是其實還是需要靠你撬開那個老太太的手——這方面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上官傑問道,他們的計劃到這裡就沒有什麼具體的對白了,只是看陳君毅的現場反應了,那個老太太大概會推開他——陳君翔可是腳下不留情,直接一腳踢開了陳君毅,陳君毅的身體反應也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乞丐,一腳就被踢出去好幾步,但是他又接著連滾帶爬的到了陳君翔的身前。
陳君毅的眼中閃過一道不應該上面應該有的光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爬過來之後用手先是敲了一下陳君翔的一隻腿的關節的位置,陳君翔沒有防備,竟然被陳君毅敲得重心不穩,一條腿一軟癱倒下來,陳君毅接著用好像是演練過千百遍的動作輕輕推了陳君翔的手臂一把,然後另一隻手還敲打了陳君翔的手腕一下,陳君翔接著就感覺手腕痠麻。
他知道不好,他也知道自己其實扮演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