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這一刻,真的是讓人很難理解。
“差的東西還是很多的。”九十一號接著說道,他握緊了手中的鋼筋:“首先想要攻擊到你的話就需要儘可能的將你的身體逼到死角——而你的能力又可以讓你進行‘不可能的防禦和躲避’,我想這應該會有一定機率的,我需要進行多次這樣的攻擊,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攻擊到你。”九十一號已經舉起了鋼筋,但是他沒有出手。
“其實這麼推論沒有問題,可惜,你需要有機會。”
“而且問題在於打賭內容不是機會,而是傷到——只是真正的擊打到你,還是沒有什麼效果的,我想你的能力還可以讓本來‘已經受到的傷’變成‘沒有存在過的傷’。”九十一號接著說道:“因為做到這件事情本身,其實就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嘻,好像你比我自己都瞭解自己的能力呢。”夏春秋竟然又一次坦然的承認了:“那你要怎麼面對這樣的局勢呢?”夏春秋這個時候,產生了一點點,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好奇:這個小鬼能做到哪一步?
“大概就是贏得你的賭局的一步吧。”九十一號說道,說完他就動手了。
很難有人形容九十一號是怎麼是自己手中的鋼筋移動的,好像是瞬間就出現了漫天的影子一樣,九十一號的手承受的壓力很大,滿是青筋,但是他真的做到了。因為夏春秋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所以一瞬間夏春秋有些捉襟見肘。
可是還不至於到達夏春秋的極限。
夏春秋感覺,只要再來幾下,她能夠適應九十一號的速度,剛剛九十一號這麼多下攻擊,卻沒有一下是實打實的幾種夏春秋的,其實,都不能算作是攻擊,夏春秋的身體好像是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