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說話會很簡短,這樣才能夠應付的來十幾個問她接下來要向哪邊走的聲音。
“所以說這條路怎麼這麼長呢。”陳君翔不禁抱怨道,他是拿著最重的行李的那個人。
陳君翔已經不是第一次抱怨這種事情,陳君毅卻發現每一次陳君翔這樣說,某個叫做上官傑的傢伙都會把頭低下一點,還會放棄他習慣性的吸菸活動。
“都是因為這個很蠢的上官傑啊。”
靜白的一句話讓正走走路的上官傑一機靈。
“怎麼講?”陳君翔很好奇。
“你們是直接從距離醫院最近的一處可以連線整個通道系統的。”靜白接著說道:“我猜大概是我們的傑哥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去那個醫院的。”
“有一群本來是一起來找雅婧姐的人,都是與上官傑一起來到的醫院,他們因為發現樓上有爆炸聲就開始撤退了,可是他們選擇進入管道系統的地點可比上官傑要高明得多,他們幾乎是選擇了距離組織最近的一個下水井。”
“怎麼可能呢,明明都在附近,要是從醫院撤退的話。”陳君翔問道,他越問,上官傑的頭低的越低。
“喂喂,我們又不是野蠻人,幹嘛要選擇一條要繞好遠的道路,他們當然會選擇叫計程車或者做一些午夜班的公交車來抵達更加方便的通道啊。”
“這麼說……”陳君毅若有所思。
“就是這樣,其實上官傑是一個對於道路一竅不通的傢伙,他完全記不住走一公里和走十公里的區別,萬幸他還是記得怎麼找回這個地下的通道系統。”
“其實平時走起來的話還是沒有多長的,我記得這條路,真的記得。”上官傑小聲的進行著最後的抵抗。
“那是因為你忘記了自己是開著機動者走完這一段路的吧,你個分不清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