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毅頓了一下,移開了話題:“反正我們暫時也不用為自己在那裡生存而玩命生長,那我們也不用在這裡淋雨了……喝杯咖啡如何?”
女孩第一次把目光從草坪移到了陳君毅的臉上,目光中帶著點迷茫:“咖啡?”
依然是那一成不變的音調。
“是啊。”陳君毅笑道。
………………
醫院裡,不論是為了一些只能靠咖啡因才能活著的工作狂醫生,或是為了一些整夜等待病人結果的家屬,都應該有個咖啡店的。
恰巧春山市第一醫院就有這麼一家咖啡店。
現在外面的雨已經大了起來,,而陳君毅與那個女孩已經坐在了咖啡店的雅座上。
“這麼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連自己來這家醫院的目的都忘記了?”陳君毅經過交談,卻發現眼前的女孩只記得她自己的名字是公孫舞,其他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公孫?”陳君毅心中充滿“惡意”的想著,“不會所有姓公孫的都是一家的吧……”
“請問……請我喝這種很苦的飲料的路人叫什麼名字?”公孫舞輕聲問道。
“路人?也對……”陳君毅挑了挑眉毛:“我叫陳君……”
“小毅——”沒有等陳君毅說完,一聲驚呼由遠及近,以像是不受任何物理定律限制的速度飛速接近,一個黑影直接把陳君毅撲到在咖啡店的長座上……
只見來人頭髮亂糟糟的,一副極大的眼鏡架在鼻子上,正在手忙腳亂的用聽筒抵在陳君毅的胸口上,看樣子是檢查著什麼。
“夏……老師?”陳君毅的頭被撞得有些發暈,但是他認出了來人是誰。
“小毅呀,你全身的骨頭至少斷了百分之十,而且你的右臂之前可是被打出了好幾個角度呢,怎麼可以亂下床呢?”夏春秋氣惱的指責道。
“但是……”陳君毅咧了咧嘴,“夏老師你再這麼做在我身上,我脆弱的骨頭再斷個百分之十也是有可能的啊……”
“哦?是嗎?”夏春秋好像剛剛發現自己現在的動作很是不雅,有點曖昧,而且全咖啡店的人都看向了這邊,她很迅速的從陳君毅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