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姚伯先生。”
“你那一天天很熱的時候,跟那個可憐的老太太一塊兒走路來著,你還沒忘吧?”克林問。
“沒忘,”小孩兒說。
“她都跟你說什麼話來著?”
那小孩把他進小土房那時候所說的話一字不差地又說了一遍。姚伯把胳膊肘兒支在桌子上,用手捂著臉;小孩兒的媽在旁邊看著,她的樣子好像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人會把已經毒害過自己的東西到處尋找。
“你剛一碰見她的時候,她正要往愛得韋去嗎?”
“不是,她那是正從愛得韋往回走。”
“不能是那樣吧?”
“是那樣;她跟俺走的是一條路。俺那也是往回走。”
“那麼最初你在哪兒看見她的?”
“在你住的那所房子那兒。”
“你可要留心,不許撒誑!”克林很嚴厲地說。
“俺沒撒誑,先生;俺一打頭兒就是在你住的那所房子那兒碰見她的。”
克林大驚,蘇珊卻彷彿有所預料似的,在那兒微笑,她那一笑,也並沒讓她臉上好看了;她那種態度好像是說:“兇惡的事就要來了。”
“她在我住的那所房子那兒都作什麼來著?”
“她走到魔鬼的煽火管那兒,坐在樹下歇息。”
“哎呀天哪!這可真是我聞所未聞了!”
“你從前可老沒告訴我這個話呀?”蘇珊說。
“俺是沒告訴你,媽;那是因為俺不願意叫你知道俺出去的那麼遠,所以俺才沒告訴你。俺正在那兒採懸枸子哪,近處不長。”
“以後她又作什麼來著?”姚伯問。
“以後她看著一個人,走到你的房子那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