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半個月子謙是生不如死,每天早上八點謊稱上班,騎著那個破木蘭飆到陳家,這時無痕還沒起床,於是使用一個堅體咒。晚上又要趕到仁義社總部,沒有堅體咒。
最後結論:有堅體咒時只打一炮彈,沒用堅體咒時要開三四炮,這樣算下來平均每天至少開三炮。如此巨大的活動量子謙一個毛頭小夥哪裡抗得住,曾經試過,在陳家先加好堅體咒,然後火奔到總部。可是到了以後總有些事情耽誤,比如張媽說有人在廚房偷吃西紅柿,又比如說兩小弟為了內褲是誰的起了矛盾,還有阿B帶著他的小弟要子謙弄個飛機。總之等到了床上,堅體咒的時間早就過了。
唯獨一次時間夠,那次陪無痕逛商場,天快黑時到了總部不遠的地方,於是加了堅體咒火往回趕,到了總部小弟們都出去沒回來,張媽下班剛走,神棍陪著兩傻子玩飛機,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子謙迅衝進盈盈房裡,結果被告知,今夜來紅了。
短短半月時間,子謙瘦了五斤。
乾爹曾告誡過子謙,“這事,沒必要那麼拼命,傷身,俗話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無痕則笑盈盈的看著子謙,“沒事,只要你把小月體內的能量引渡過來,多少地你都不怕。”
盈盈眨巴著眼睛嬌滴滴地看著子謙,“老公,你是不是身體不行了,不行的話不要勉強。”
我日,一聽這話子謙就雄起了,一邊橫衝直撞一邊笑道:“你看我行不行。”
想著無痕那狡黠的面容後面,一定是故意整老子的。兩個女人都吃不消,再加個小月,娘啊,那不是要人命?
說到小月,小丫頭現在牛的不得了,整個就是一小太妹打扮,頭紮起高高一束,上身就勒著一件皮抹胸,下身穿一條皮短褲,短到比子謙裡面穿的平角內褲還短,蹬了一雙長筒靴,要多風騷有多風騷,走大街上回頭率那是百分之二百。整天電話多到無數,一天幾乎看不到人,用她的話說,“我要維護世界和平!”
“造孽啊造孽啊。”乾爹站在客廳裡將桌子拍的啪啪響,“像她這樣子早晚要出事!”
一般情況子謙這時都不表意見,至於出事,相信小月不會吃虧,至於把她體內的能量引渡到自己體內,子謙目前沒這打算,因為很難實施。按無痕說的,必須兩人同時達到**,那麼非得要小月配合不行,但小月說的明白,叫自己離她遠些。霸王硬上弓?想都別想,她要是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成功機率反而高些。
算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也得不到,由她去吧,看看到時便宜那家小子,空空得來一身好本領。
目前縈繞在心頭的最大問題是出路,以後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窩在乾爹家裡,雖然人家沒說什麼,但自己也不好意思,無痕現在的表現越來越像正常人了。
看看時間又該去總部“上班謙穿好衣服對這鏡子打扮,怎麼也得注意下臉上的口紅印子,衣服上的長,脖子上的吻痕等等,還的得弄出一副上班很累的樣子,或許今晚就不用做功課。
無痕在後面輕輕環住他,柔柔說道:“老公,那天把盈盈接來我看看,沒別的意思,真的。”
這話無痕說了很多次,子謙就是不敢把盈盈帶回來,萬一兩人火拼呢?誰出了事都心疼,就敷衍她,“過兩天,等我手頭不忙的時候。”
手頭不忙的時候?子謙自己都笑,跨在木蘭上想想這個問題,目前在忙什麼?兩個女人之間來回跑,擔心販毒的來找麻煩,操心小弟們下頓吃什麼,還要經常問下母親的身體狀況。猛然想到一點,洪哥上次說他快升正所長了,怎麼沒動靜?
就把車停在一個爛尾樓邊打電話,接通以後只聽到一連串的咳嗽,隨後才是洪哥虛弱的聲音,格?”
子謙一聽大驚,怎麼病成這個樣子,趕緊應道:“我是子謙,洪哥,你現在在哪?我來看看你。”
洪哥嘿嘿一笑,笑的又咳起來,“我都不行了,還看什麼看,要來的話你就來,跟肥仔一起過來吧。”
肥仔,洪哥的兒子,也是個傻子,今年1的那樣子,和阿B站一起就是哥倆,混混們戲稱他是,迷你版阿B。
自阿B第一天上班偶遇肥仔,兩人就一見鍾情,形成傻憨二人組,形影不離。最近他們迷上折飛機,一天到晚尋找各種材料,只要是他們喜歡的,都能折成飛機來用。子謙曾親眼看見阿B把一大塊不鏽鋼折成一個大號飛機,扔向一棟居民樓,結果插進水泥牆裡半尺深。電視臺記者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