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
二人一邊吃混沌,一面聊天,別看張若水冷冰冰的,吃相不敢讓人恭維,與美字半點也沾不上邊兒,嘴裡囫圇的吞著,一邊讚歎,一邊問道:“你的手藝真好,我若是男人,一定娶你做老婆。”
“男人啊,都喜歡漂亮的,哪有人願意要我這個黃臉婆?對了姐姐,那個左楓,你把他怎樣了?”
“怎樣了?自然是送到派出所了。”
“哎呀,不是讓你放了他麼?”
“你就是心軟,別人要打劫你,沒成功,你倒好,主動給人錢,還好他沒要,否則,我直接打斷他的手。”
“姐,我總覺得那人不壞,興許一時失意,你把他送到派出所,指不定要受委屈。”
“就是因為他還不夠壞,所以我才把他送進去,讓他知道監獄的滋味,以後做事小心著些,否則一個失意的窮人,難免狗急跳牆,若是這樣犯下了事,後悔也就晚了。”
“呵呵,姐姐就連替人著想也與人方式不同,小妹真是佩服。”
“你佩服什麼,對了,你知道那個呆子一路上問什麼?”
“問什麼?”
“他問你是不是真的眼睛看不見東西,又說你走路絲毫不見滯帶,簡直比正常人看得還分明,小妹,姐姐也一直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
“呵呵,這個屋子,我幾個月也不見得出去一次,屋內所有擺設都是我親自弄的,從東到西長多少米,廚房到茶几有幾步,哪有拐角,哪有開關,我都牢牢記在心裡。”
……
七天後,左楓落魄回到這扇窗前,本來兩天的拘留由於左楓的一窮二白三不服,硬是蹲了七天。
“雨蕩琴音”,好名字。左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