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這兒沒什麼事了,都下去吧。”
冉楓費力的抱起楓月,文昭和要扶,卻被安書月一把攔住,“別去。”
一直沒說話的呂季淵走至帳口,皺了皺眉又回來了,“用我幫忙嗎?”他平靜的站在了冉楓旁邊,冉楓抬頭,冷冷的說了句,“不勞費心。”
“可是你……”呂季淵一眼掃到冉楓的左肩,白色的衣服隱隱透出紅色,知道他因為用力過度傷口崩裂,就想上前接下楓月,哪知冉楓向後退了一步,“呂將軍,我念在你父多年朝臣,有功在身,今日之事不予追究,但是,麻煩你這個做孝子的,多少勸戒,究竟是誰覬覦王位,你我都心知肚明,請讓開。”
呂季淵愣了,冉楓冷冷得哼了一聲,抱著楓月繞開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安書月坐在床邊為楓月診脈,冉楓在一旁焦急的看著,文昭和走過來低聲道:“楓,先不用著急,你的傷又裂開了,不如,我幫你先處理一下。”
“可是月……”冉楓擔憂的看著安書月。
“楓,想個辦法,送月回清凌澗。”安書月半晌才淡淡的開口,“他是舊症,又加上操勞過度。”
“舊症?”冉楓一愣,“什麼舊症?”
安書月一挑眉,“你不知道?月他沒和你說過嗎?這些年他一直從我那裡拿藥的。”他嘆了口氣,“你們兄弟就是這樣,有什麼都不說。這兩天他一直在幫你處理那些邊關要務,並且處理的井井有條,這些在你看來或許並不多的東西,月做起來,著實費神,因為你教過他武藝,教過他兵法,卻沒教過他治國。”
冉楓怔住了,呆呆的看著安書月,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楓月,閉上了眼,手狠狠的敲上床邊的木柱,木柱應聲而斷,“該死!”他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再睜開眼,安書月分明察覺那雙眼眸中多了一層水霧。
月,對不起。
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