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這四年來安應該很清楚她的情況,作為她曾經的心理醫生,最清楚她情況的人難道就不驚訝她的改變?或者說,即使知道了,也覺得無所謂?
“還有,你稱呼我‘大明星’?”麥斯卡對於這個稱謂有些自嘲,看著安的目光中不自覺的帶上了怨恨。“那你應該知道媒體對我的評價,花瓶,靠臉吃飯。”
“很抱歉。”安坦誠的表示出自己的歉意。
麥斯卡譏諷的笑容僵住,她言辭在自嘲可語氣卻充滿了對安的責怪。她心底的那些埋怨她以為她隱藏的很好,可沒想到安一下就懂了她的心思,沒有任何逃避,甚至一句託詞都沒有,就如此直接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四年前我正好出了一點事,不得不離開,甚至來不及跟你交代,我很抱歉。這幾年,我一直有關注你的新聞,知道你可能出了一些問題,但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無法與你聯絡,我以為你也許已經找了另外一位心理醫生來幫助你。”安直視著麥斯卡對自己的消失做出一點交代,解釋卻不是藉口,安垂下的眉眼間充滿了歉意,神情內疚。
這是麥斯卡第一次見到這樣弱勢的安,在她的印象中安一直都是溫和卻不容置疑的,從未有任何問題可以難住他,一直是她的依靠。她的安可以包容,可以溫柔,可以強勢,可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