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卻只是一無名小卒,吾便是羞辱於汝,汝又待怎樣?”我這句話不可謂不毒,即便是典韋和徐晃他們聽後,也是暗皺眉頭,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我這麼做,他們也認為自己主公有些過分了。
連他們都這麼認為,那當事人張飛就更不用說了,“匹夫安敢辱我!!”張飛怒喝一聲,腳步前衝,一拳向我揮來,誓要將我一拳打翻在地,以血受辱之恥。
張飛的鐵拳帶著千均之力,呼嘯著砸向我的面門,這要是原來的我,肯定只有被打的滿面桃花開的份了,但現在我已經今非夕比,經過半年多來的內功修煉,我的力氣已經達到了不像人的地步,六識也敏銳的嚇人,不知道左慈的這套內功心法叫什麼名字,竟然能有這麼厲害的效果。
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六識全開,緊緊的盯著張飛揮來的這一拳,只覺的張飛的拳速越來越慢,就像是在放電影的慢動作一般,就在張飛的拳頭離我的面門只有半尺之餘,典韋等還以為我必然受傷無疑,發出陣陣驚呼的時候,我動了。
就見我伸出右手,用掌心硬接下張飛的這一拳,在張飛呆楞之際,我的左手拉住張飛的右臂,左肩抗住張飛的腋下,腰腹用力,左肩猛的一沉,將張飛那八尺餘的雄壯身軀摔飛出去。張飛在地上滾了二十多滾才停下來,他此時和我的距離已經拉開了二十多米。
看到我只是一瞬間,就從馬上就要被張飛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