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要心,也要靈魂,糾纏那麼久不是胡鬧作弄,他是真心真意在愛她,守著她,不允許任何男人接近她,也不要有知心的同性朋友比他更親近她;他要完完全全的佔住她,不管她願不願意。
兩歲的差距對他而言是狗屁,他的愛情是不照規矩來的。因此對她的耿耿於懷大惑不解。但卻也表示出寬容之心,只等她有一天覺悟。但耗費七年對他而言已經是忍耐的極限。她的大腦冥頑不靈,對逃避最有心得。他有此認知後,決定不用君子方法,要用自己的手段。因為再等下去,直到齒髮掉光,她大概還不肯面對現實;他可不願意呆等苦候。
“你——是認真的?”她低問。
“我什麼時候開玩笑過?”他叫,不過,在涼秋指控的眼光下他馬上又改口:“我大多時候開玩笑只是要看你開心,一旦觸及感情方面,我的正經面卻被你當成假面,或者你知道是真心卻故意逃開。我若不認真,幹嘛纏你七、八年?還進入我最不想進去的公司工作。”他覺得自己犧牲得很委屈。
“你不想進入‘飛揚'?”席涼秋不是故意要把話題轉開,只是他這麼說讓她非常好奇。“飛揚”是年輕人最想擠人的大機構呢!
“我比較喜歡自己當老闆。我告訴你,一旦我將你拐入禮堂,我就要勾引你嫁雞隨雞陪我跳出‘飛揚'自己開公司創業去了。”他霸氣的說著。
雖然紀允恆在“飛揚”仍大有可為,但席涼秋絕對肯定如果給他一個空間自己去闖,他必然會有更大的成就!他太活躍了,在大機構中層層責任分工的人事結構,他只能困守一小方天地發揮。有時候看他閒得快睡著了。的確是有些埋沒,他適合自己打天下。即使將來沒有嫁他,她相信自己也一定會跟著他出去,安穩的崗位比起刺激忙碌的創業真的是乏味太多了。……哎呀!她怎麼想到要嫁他了……
她篤定不嫁他的呀!可是想到未來兩人胼手胝足共同創業的景象卻又大為心動……
現在才想不嫁他,行嗎?如果她趁紀允恆不在國內的時間匆匆嫁人也就罷了,現在他表示得非常明白,他一定要娶她,何況……何況……她都給他吻了,給他看到半裸的身體了……她還能想說要嫁別人嗎?
“你什麼時候要搬來住?”她的軟化讓他得寸進尺。
“什麼?你說什麼?”她杏眼圓瞪!
“既然你還不想結婚,我們先生個孩子也是可以的,要搬來我這邊還是我搬去你那邊,你自己決定。”他表現出寬宏大量。
“不,不行!我還不想,我還沒有準備好。”她嚇死了!
“那麼,你必須對外公開我是你的男朋友。”紀允恆討價還價。反正他有的是辦法,他依然深信讓她懷孕是娶到她最快的方法;而且他真的非常想她的滋味。
“別人早就那麼想了,還需要公開嗎?全公司上上下下誰敢追我?大學時代莫名其妙被你整慘的人到現在仍心有餘悸,有時不小心遇見我也會拔腿就跑。”席涼秋說著。以前的紀允恆恐怖到只要有人接近她就會開始調查那人的祖宗八代,各種弱點,然後做最致命的攻擊。譬如類似早上那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捉弄。想到這裡——她忍住笑,看著他。
“那輛車的車主後來怎麼了?”
紀允恆呵呵直笑,回想下午的情形。
一堆人圍著那輛車議論紛紛,而威風的車主手抱美人,得意洋洋的走近。“那是我的車。”車主以睥睨的神色對那些小職員說著,並且理所當然的接受眾人的欽,忍不住又加了一句:“這蓮花是今年最新的款式,目前只出廠一百輛,全臺灣只有這一輛……誰!是誰!”車主自滿的話在看清自己慘不忍睹的愛車後發出怒吼,失去了平常爾雅自若的形象!
不知道他身份的小職員們一個個用看神經病的眼光看他,然後離開。想像不出那一種人會把一輛車畫成卡通車?如果蓮花的新車是這一款,那麼一百輛之後也不必再大量製造了,等著公司倒閉就好。
席涼秋笑得流出眼淚,哦,她真為那人感到悲哀。
“希望他不會認得我。”
“再報告一個好訊息。”他神秘的湊近她。
“什麼?”她雙手捧住他臉,阻止他偷襲。
“他叫邵鎮雲,大老闆的小弟弟。”
這下子席涼秋笑不出來了,天哪,他們惹到大老闆的弟弟了!這工作還能待嗎?理應快點引咎辭職,捲鋪蓋逃到千里之外,以逃避人家的追殺。
“怎麼辦?”她低聲的問。
“有我在,怕什麼?反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