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
蕭恆答的小心翼翼:“我該記得什麼?”
“青銅鏈做成的橋呀!還有那些機關,暗門,是你帶我進去的。”夏悠悠努力回憶起更多細節:“還有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你難道想耍賴,你想不認賬?”
“說的哪些話?什麼不認賬?”李懷率先鬼叫起來,一副偷聽到絕世秘密的模樣:“你們不是去考試嗎?怎麼莫非還發生了些我不知道的事?”
莫非見鬼了不成?
夏悠悠一把看向蕭恆的眼睛。
她需要確認,這個人是否在開玩笑逗她玩,還是說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蕭恆的眼睛,並非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濃眉大眼。
單眼皮,偏細長,淡漠的很。這也就導致了他不笑的時候看著很兇;
但夏悠悠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以這種心態去觀察他,竟發現蕭恆雙眼的另一種解讀!
就很像一種大型犬類獨有的狗狗眼。
甚至竟然有幾分溫柔。
“你慢慢說,若真是我說過的話,我是不會耍賴的。”蕭恆頓了頓,嚥下‘不承認’三個字,換上了夏悠悠口中的‘耍賴’。
這樣溫柔的語氣,夏悠悠還真有些不適應。
也不再焦躁了,冷靜下來想了想道:“就是我們在我娘面前說的那些話呀。”
林慕遠那樣一個大活人的出現,總不至於不記得吧!
蕭恆沒有啃聲,盯著手上的藥碗看著,似乎在考慮什麼極嚴肅的事。
李懷仔細看了看床上的人,悄悄把頭偏了偏,小聲道:“蕭兄,大夫不是說醒了就無礙了嗎?該不會是,傷到腦子了吧?莫非是那些蟲子在鼻腔處停留太久,留下什麼隱患?”
“從未有過這種先例。”蕭恆面色凝重,停頓了一會兒又一本正經道:“但也並非全無此種可能。”
夏悠悠:“”
她眼下的表情,怕是比哭還難看。
要不就是她瘋了,記憶錯亂。要麼,就是蕭恆失憶了!否則明明是兩個人一同經歷的事,怎可能就她自己記得?
“但不對呀!”李懷又湊近了些:“你個小丫頭不會是裝的吧!怕我們笑話你,乾脆先發制人,先胡言亂語一通,就想矇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