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秦先生,你一來就說要和我合作,可是既然是合作;至少要讓我看到你是不是真有實力幫助我得到我要的吧。”
秦墨一聽巴頌也是有心合作的;只是需要一個證明而已,便放下心來。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兩份雜誌來。一份的大版面上報道了N市市委書記因貪汙罪被入獄判刑,另一份雜誌上則是一個用簡單的幾段話報道的N市市長千金和省長公子共結連理的喜訊。巴頌匆匆掃了兩眼;又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秦墨。
“你是秦書記的兒子?”
“嗯。”秦墨點頭;眼裡閃著仇恨的目光,“我爸的事是寧家做的手腳,這個顧書記的兒子是個當兵的,傷了我姐,現在我們家都成這個樣子了,我當然不會想放過他們。如果顧承軒從你這裡把臥底救走了,我想你也不會願意看到,所以,我們的合作是互惠雙贏的。”
巴頌的右手支著下巴,皺眉沉思,最後招了一個人來,讓他去聯絡自己年前就安排在了警方的人。最後那人帶了訊息,說是部隊那邊的確有救出葉清揚的想法。巴頌這才重新正眼看著秦墨來。
“你有什麼想法?”
“顧承軒確實是個很強悍的人,但是隻要是人他就會有弱點,寧小九就是他最致命的那一個。只要想辦法將寧小九弄到手,想要整死顧承軒就跟玩一樣。”秦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溫潤的神情全然消失,只剩下咬牙切齒的猙獰和恐怖。
“既然是這樣的話……”巴頌摸了摸下巴,沒有說太多,只是點了點頭,又想了一會兒,才說,“你想辦法把這個顧承軒的老婆弄過來,先放到我們的地盤看著,只要顧承軒最後沒有得手,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對於你,我當然是信任的。”秦墨笑了笑,又伸出了手,“那麼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一下巴頌先生幫忙借些人手給我了。”
“放心。”
簡單的兩個字,秦墨就真的放心了,實際上他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顧家和寧家是他動不了的,但是要這樣輕鬆地放過寧檬和顧承軒卻是不甘。如果拿其中最純良的寧檬下手,那麼結果不言而喻。一想到,寧檬和顧承軒那道貌岸然的外表即將被擊潰時,秦墨就莫名地興奮。
陳一辰也是知道秦墨的到來的,他當然不可能看著顧承軒也被算計到這其中來,在屋子裡悶了一天,最終還是決定將陳踏雪叫過來。巴頌看在陳踏雪的面上,必定會有所收斂,雖然對陳踏雪來說有些冒險,但是這個辦法是目前能夠想到的安全係數最高的了。
後來的一切的確像是陳一辰所預料的那樣,葉清揚被成功救出,過程中,陳踏雪的舉動雖然有些驚險,但是好在最後她也是毫髮無傷。巴頌知道葉清揚一回去,他就得死。因此,在葉清揚被顧承軒成功救出之後,巴頌就決定撤回泰國,從緬甸繞道回去要保險一點,當即所有的人鬥毆開始著手離開的事。
葉瀠溪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就見陳踏雪在校門口蹲著,兩人互相不感冒,她也沒有必要陪著笑臉上前打招呼,只假裝沒看到等著家裡的車來接。陳踏雪見了葉瀠溪的身影,緩緩地站起來,看著瀠溪冷冷地說:“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開心?你怎麼會是這麼惡毒的女人?”
“你說什麼?”瀠溪白她一眼,被她罵得莫名其妙的。
“葉清揚去醫院看你被巴頌發現了,葉清揚死了你能得到什麼?還是說你覺得替他去收屍很能表現你的‘孝心’?”
瀠溪對陳踏雪的話從來都是不予理會的,只聽到這句話剛踏出去的那隻腳便收了回來,看著陳踏雪一言不發。後者怒目圓睜,這是她面對自己慣有的表情,如果不是眼眶裡包著的淚水,瀠溪絕對會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不可能!”瀠溪的手顫抖著,爆出一個尖銳的聲音,刺耳難聽,“我才見過他!”
“在醫院是不是?”陳踏雪恨恨地看著瀠溪,“就是那一次,他就被巴頌發現了。你知不知道他被巴頌折磨得有多慘?你知不知道巴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後來派去接他的人也被發現了,就連那人的老婆都被一個叫秦墨的抓住了!你拖累他沒關係,可是你把他的命都搭上,你就是這麼愛他的?”
一連串的質問裡面,瀠溪只覺得整個人被人用麻布猛地兜頭蓋住了,眼前的一切都影綽黑暗,身子甚至搖搖晃晃的有些站立不住。陳踏雪接下來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只問了葉清揚的地址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瀠溪並沒有回家,隻身一人就去了機場,買了張機票直接奔去了雲南。坐在候機廳裡,她看著手機裡葉清揚以前的電話號碼不停地哭,絲毫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