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姿勢看著也有點彆扭。”
“啊?”葉母這才抬起頭來,“她腿不舒服嗎?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去看看。”
“你先聽我說完……”葉國濤看妻子要起身,趕緊攔住,“那天隔了段距離,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清揚的這裡,”葉國濤對著脖子上的一個地方虛虛地比劃了一下,“有劃痕,像是女人的指甲劃出來的,我怕……”
“不可能!”葉母聽明白了丈夫的話,立馬否定道,“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隨便亂來的人,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揚怎麼可能是那麼沒分沒寸的人了?瀠溪雖然年紀不大,卻也知禮懂事,她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子怎麼會和清揚做那種事?”
“我是真的擔心,”葉國濤嘆了口氣,“他們兩個在一起相處了這麼多年,又是毫無血緣關係的,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和我們不一樣,大膽開放。這麼些年來,清揚始終不肯和女孩子交往,更別提結婚了,要是他真的和瀠溪有個什麼,咱們家的臉可就是全丟光了。”
葉母心裡一咯噔,她倒不是有多相信瀠溪和清揚在一起,她是聽丈夫說起葉清揚這些年來堅持不肯談戀愛不肯結婚就心慌,這其中的原因她也是不知道的。現在細想起來,之前有段時間,清揚明明是默許了她給他張羅相親的,可是,瀠溪當時生了一場病,清揚上樓和她說了會兒話,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再後來便開始拒絕了。這其中的聯絡,她之前沒有注意過,現在卻是越想越害怕。
其實,葉國濤還有幾句話憋著沒有給妻子說。葉清揚這次任務是極隱秘的,要不是需要進入葉氏作掩護,他也不可能知道。可是他的直覺告訴她,瀠溪一定知道什麼。那段時間,瀠溪沒事老愛往公司跑,高高興興的樣子,他隨便一瞧就能看出來。後來,葉清揚竟然把去外地的事情也給她通了氣,他本來以為清揚是擔心瀠溪。但是今天,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他竟然當街把她帶走,直到深夜才送回來,他看見那副場景,怎麼可能不多想?
如果他們兩個之間真有了什麼關係,他作為葉清揚的父親應該怎麼插手?
作者有話要說:中途停電了,我憑著記憶用筆記本敲啊敲啊,頭都快疼死了
我發現在我的文中怎麼都是父親聰明一點呢?顧長新的第一次也是被他爹發現的,葉清揚也是這樣o(╯□╰)o
53
53、怎麼會 。。。
瀠溪自然不知道葉國濤他們的擔心;此刻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暗自嘆氣。要是那天臨走的時候問了葉清揚接下來的幾天要去什麼地方多好啊,這樣她假裝路過;也可以和他見上一面。正遺憾著,突然想起葉清揚的話來;又暗自慶幸沒有問,要不然他就危險了。就這樣一會兒皺眉一會竊喜的,在床上翻來滾去地到了凌晨才睡著。
第二天起床,瀠溪頂著一對黑眼圈;打著哈欠去樓下用早餐。剛端上餐盤;葉國濤就過來了,眼神有些古怪地看著她。瀠溪心頭一跳,有些疑惑地去找葉母;後者也頂著兩個黑眼圈;眼神慼慼地看著她。
“奶奶……”瀠溪撒嬌一般地蹭過去,討好地將盤子裡的小蛋糕用叉子遞到葉母的嘴邊,“爺爺怎麼啦?看起來好嚇人!”
葉母沒有張口接那小蛋糕,欲言又止地看著瀠溪。兩個人都如此這般,瀠溪就越發地慌神了,沒了胃口,放下盤子,回了房間。
以前上學讀《紅樓夢》的時候,身邊的一干人等都喜歡薛寶釵,卻只有她一個獨獨鍾愛林黛玉,不是她自命清高,而是那種寄人籬下的滋味,她深有體會。不管在外人面前,葉家二老對她又多好,她心裡都清楚,在葉家,她一輩子都只能仰人鼻息過活,有了過錯,葉國濤和葉母都會不高興。每一步都走得戰戰兢兢地,每每有人誇她乖巧,她只能謙虛地笑,可是心裡卻微微泛苦,不乖巧一點怎麼討得葉家二老的喜歡呢?
這世上只有一個葉清揚,所以,她只能在他一個人面前放肆一點。在他的面前,她可以只做她自己,溫順、懂事亦或是無禮嬌嗔,都只能是葉清揚一個人可以全部看到的一面。
葉國濤走到妻子身邊,問了剛才的事,葉母簡單地說了一遍。葉國濤有些擔心瀠溪,低頭想了一會兒,便說:“你還是上去看看她吧,還是個孩子,我們也不能逼得太緊,萬一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嗯,我等會兒就上去看看她。”葉母點頭,低頭喝了一口手邊的咖啡,又問:“如果……他們倆真的……你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先問問清揚的意思,再看看兩人現在到哪一步了。”葉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