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小時前,房間被人敲響,然後就是送進來一套華貴的白色及膝禮服,是那種整個身體被包裹住的禮服,唯一露出來的就是兩隻手臂了,是無袖的,還配上一條藍色絲質披肩,正好可以遮住一半藕臂,她可以想象穿上去是怎樣的若隱若現的效果,既不暴露卻也將性感這兩字足以體現了。
可是,她擰著眉心半天,卻只是望著床上的這套禮服發怔,這毫無疑問是給她的,但是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怎麼還沒換上?”
身後一道突兀的嗓音將她嚇了一跳,迅速轉身看見的是一張冷峻的臉。
她本能的後退著,一直到跌進柔軟的大床之上。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說道,“我不想穿。”
他卻低笑一聲,走過來,將她咬唇的動作分開,“我說過,不要總是咬唇,會痛。”
她怔怔的望著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不再理會她,徑自將床上的禮服拿起來,拉過她往裡面的更衣室中走去,將衣服在她身上比試了一番,濃眉滿意的一挑,“很不錯,進去換上。”
湛藍為難的看著被他塞進手中的禮服猶豫著,“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總之不會把你賣了就是,不用擔心,這套禮服是我親自選得,完全不必擔心會露出身上那些傷疤,就算你想給別人看,我也不捨得啊,去吧,給你五分鐘時間。”說著便將她往裡面推。
湛藍站在這寬大的更衣室中,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有雙無形的眼睛正盯著她看,她知道如果她不換,他一定會親自動手,強忍著不適換上了。
吱嘎——更衣室的門被她從裡面開啟,閻烈在聽見聲音後轉身,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定格了,他單手支撐著下巴,眼眸中是一陣驚豔,他早就知道她最適合白色,在第一次就知道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會這麼適合。
那件白色的絲質禮服將她纖細婀娜的身段完全顯現,小巧的胸型不是那種惹火的,卻也是叫人慾罷不能的,半保守的禮服只是將她半截修長白皙的美腿露出來,兩條細細的玉臂垂首在兩側,藍色披肩被她握在手中,長髮隨意的披著,赤|裸著雙腳,宛若在森林中迷失的小鹿,讓人心生憐惜,又如私下凡間的仙子,不染纖塵。
他含笑走過來,將她手中的披肩在她肩膀上圍住,遮掉一半的風彩,順便幫她理了理髮絲,一把摟過她的細腰,緊緊扣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真想立刻吃了你。”
他大膽狂妄的話讓她整個人如遭雷擊,恐懼的睜大水眸。
他感覺到她的僵硬,知道自己的行為讓她害怕了,輕輕推開她,看著她那雙沉靜無辜的雙眸,心中一動,低頭狠狠吻上她水嫩的唇瓣,甚至放肆的伸進舌頭和她糾纏。
沒有心理準備的她有些接受不了他的熱情,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吻著了,但是仍然讓她心悸,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明明那麼冷淡的一個人,如今她已經分辨不清到底哪個才是他了,時而狂肆,時而冷漠,時而殘忍。
“……”被他吻的快要呼吸不過來,嚴重缺氧,兩隻小手無力的推拒著他厚實的身體,頭被迫仰起承受他狂風暴雨的一切。
男人有力的臂膀將她輕輕一託,便抵在了門上,“喜不喜歡我這樣吻你,嗯?”
他的大掌開始放肆的在她凹凸的曲線上游走,煽|情的點燃著,企圖將她的情|欲開啟,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她嬌喘著求饒,“不要……”
當他的手從裙子下襬探進她雙腿之間時,她倏然夾緊,一雙眼睛恐懼的看著他,“求求你……”
閻烈頓時停住所有的動作,努力壓下那激情,抽出手抱住她,唇抵著她的唇說道,“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先饒了你。”
說著便將她從門上移下來,雙腳著地後,湛藍才感覺自己真實的呼吸道了空氣,剛才彷彿踩在雲端上,那種隨時會摔的粉身碎骨的感覺她不想再來一次。
幫她整理下衣服,轉身拿過來一隻緊緻的包裝盒,開啟來是一雙精緻的水晶鞋,他走過來到她身邊,慢慢蹲下身子,淡淡命令道,“抬腳。”
湛藍頓時心中一驚,他想幹什麼?
然,男人已經在她尚未反應過來之際為她穿好了鞋子。
她早已經驚訝的出不了聲,為什麼……
這麼恨她,為什麼要做這麼卑微的事情,如果是相戀的男女,也許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他們這樣的關係……
明明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