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你要是心裡不願意,我這輩子都不結婚就是了!”
“胡說什麼呢?”何潔的雙眼明顯有哭過的痕跡,不過就算是淚眼迷離,那顆碩大的寶石依舊印入眼簾,一邊裝做毫不在乎的樣子摘下項鍊,一邊低聲說道:“你這是在討好我還是另有所求啊?你不結婚,那她們該怎麼辦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娶她們幾個也不是單單為了你,這項鍊我不要,你拿去給別人吧!”
“她們都有!”吳宇的話剛出口,就見何潔的眼睛又紅了起來,趕忙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解釋道:“我是說她們也有,不過這一條最大最好的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你看看項鍊的背面,只有你的才刻有我的名字!不信你看看這兩條!”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吳宇掏出另外兩條項鍊來。
女人的心還真是奇怪,有時候只要知道自己比別人多一點點就足夠了,何潔的淚水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滿足的微笑:“那你替我再戴起來!還有,也幫她們都戴上吧!”
得到大老婆的准許,吳宇可算鬆了一口氣,轉頭使個鬼臉說:“瑞芳、小露,你們都過來吧!”
一一替她們帶好項鍊,吳宇眉飛色舞地說道:“好了,皆大歡喜!我今天睡哪裡?要不,我就在這裡睡?”
何潔聞言一哆嗦,這傢伙腰傷了還不老實?自己剛才被他弄得到現在下面還沒緩過勁來,怎麼可能再受他的欺負?一把拉住剛要出門的馬瑞芳,將吳宇朝她懷裡一推說:“你把他帶走,我不舒服!不能讓他在這裡!”
“何姐!我、我……”不等馬瑞芳把話說完,何潔就奮力將他們推出了房間,然後又把沈露趕了出來。自己鑽進被窩撫摸著胸前的那顆寶石,內心洋溢著如潮般地滿足,掛著幸福地微笑睡了。
“教官,我、我今天不方便,你還是到小露那裡去吧!”馬瑞芳紅著臉對吳宇說。
“呃?你不會心裡還有疙瘩吧?沒關係啦!我不會計較以前的事啦!”吳宇大大咧咧地說道,他還以為馬瑞芳還在為以前的那件事感到不安。今天難得大老婆開恩,打鐵趁熱,要是一覺起來她又反悔了,剛才下的功夫可就白費了。
馬瑞芳的頭都快要低到胸前了,嘴唇靠在胸前的寶石上扭捏地說了聲:“不是啦!是人家身上不方便啊!”說完丫頭突然掂起腳在吳宇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便逃。
保姆和警衛早就退出房外,走廊上只剩下吳宇和沈露兩人,沈露雖然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但畢竟不是十分清楚,此時只是捏著手上的膏藥默不作聲。吳宇嘴裡時常油腔滑調,可是在沈露這個痴情的小女子之面前卻無法開口,生怕自己的胡言亂語會把人家給嚇著了。此情此景,唯有沉默是金這一條路了,吳宇攬住沈露的細腰,摟著渾身輕顫不已的姑娘進了房間。
歃血盟執行長將要結婚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加上之前的新聞釋出會和閱兵式的內容,各大新聞媒體幾乎都忘記刊載正在進行的中國內戰。不過,在吳宇和歃血盟其他領導的授意下,葉挺在清流縣於七月十日發表宣告:歃血盟抗日第一集團軍正式成立,部隊十日後出發北上,望各路人馬避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衝突。
宣告將國人的目光再次拉到福建、江西的戰場上,有關歃血盟的頭條更是佔滿了各大報紙的首版。一時間歃血盟的聲譽如日中天,大有凌駕於國民政府之上的趨勢。
江西瑞金,一張辦公桌旁坐著博古、李德、周恩來、***、朱德、彭德懷等人。桌上放著一張歃血盟本部發來的電報,電報中說明了吳宇的部分觀點,大體上的意思是勸說紅軍避免傷亡主動西進,至於紅七軍團的抗日先遣隊可隨葉挺的集團軍北上抗日,最關鍵的是吳宇將蔣介石利用紅軍收伏各地軍閥的心思說了出來,這讓**中央的幾位領導不得不重視吳宇的意見,召開這次特別的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大家一起商量對策。
李德還不是一般地固執,在會上不斷強調紅軍軍事委員會的決議:必須以紅七軍團為主力形成抗日先遣隊,先遣隊必須受**中央的領導,先遣隊的首要任務是為蘇區根據地的主力紅軍創造戰機。如果歃血盟一意孤行,責令紅七軍團和歃血盟分道揚鑣,適當的時候解除葉挺部的武裝,將其驅逐出根據地。
想法不錯,解除武裝逐出根據地,這不是明擺著將葉挺部送給國民黨嘛!蔣介石很有可能會一口吃掉這股部隊,並以大批俘虜要挾歃血盟。這一招真他媽的不仁義,既得了武器裝備有能在老蔣和歃血盟之間挑起矛盾。但是解除武裝是那麼容易的事嗎?且不說葉挺手上九千多訓練有素裝備齊全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