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樂兒正在替慕容雲深包紮傷口的雙手有些發抖,眼底有強硬的水光。
剛才救她的時候,慕容雲深的胳膊被那幫流氓拿刀子割傷的,流了好多血。
這讓錢樂兒想起了五年前聽到小安車禍的噩耗,趕到醫院時,他滿身是血。
當時她將中午的午餐全部吐了出來。
慕容雲深抬起另一支胳膊,拭去了錢樂兒臉上的淚水。她這才驚覺自己什麼時候已滿臉淚水。
從來沒有享受過別人溫情的她即使再假裝勇敢,在這一刻,在他的面前,也潰下陣來。
與昔日情人大打出手6
錢樂兒越來越摸不透慕容雲深了。
一會兒找茬羞辱你,一會兒又對你極致溫柔,讓你感動的無以復加。
艾麗依舊對慕容雲深糾纏不休,而慕容雲深對艾麗也是既不拒絕也談不上接受。兩人之間的關係朴樹迷離,並且還被狗仔拍了去刊上了八卦週刊成為旁人茶前飯後的談資。
小安的病情漸漸穩定下來,氣色看上去也好多了。只是又欠下了一大筆醫藥費讓錢樂兒寢食難安。
離開醫院的時候,錢樂兒無意間聽見醫院大廳的壁掛式液晶電視上的娛樂主播念出了慕容雲深的名字,才條件反射的扭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液晶電視。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錢樂兒認得那寬厚的脊背。
艾麗倒是整張臉都被拍出來了。
在主播故弄玄虛的臺詞下,又有幾張兩人親密的照片被放了出來,其中兩人好像在親吻的那個鏡頭特地用紅圈圈了出來,還打了特寫。
回到家時,看見慕容雲深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財經雜誌。
錢樂兒去洗了個澡,穿著寬鬆的睡衣,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慕容雲深修長的大手悄無聲息的放在錢樂兒光滑勻稱的腿上摩挲著,眼睛卻盯著手裡的財經雜誌。
錢樂兒像被電到似的全身顫了一下,睜開眼睛不滿的瞪了眼一臉平淡的男人,他的大手還在不安分的亂摸。
冷冷的拍掉他的大手。
以前他從不碰她的,雖然他總是嘴巴上佔她便宜,但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行動。
還記得兩人登記結婚的那段時間,她總是擔心他會趁她熟睡之際對她亂來,所以經常到半夜才禁不住睡神的侵擾睡著了。但他並沒有趁她熟睡對她做什麼,時間久了,她漸漸才放鬆了警惕。
慕容雲深的大手又往她寬鬆的睡衣裡那一雙修長勻稱的大腿上放。
“拿開你的髒手!”
慕容雲深拿開自己的手,看著錢樂兒輕笑了一下。
“明天下午陪我去參加一個上流社會的派對。”說完,放下財經雜誌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與昔日情人大打出手7
錢樂兒沒有想到會在第二天下午的派對上與艾麗狹路相逢,她應該早就猜到的,艾麗也是富家女,這樣的派對她怎麼可能漏掉,何況這裡還有慕容雲深。
艾麗穿著一件暴露的純白色裹身長裙,十分張揚開放,裡面幾乎都被看光了,引得派對上很多單身男士頻頻向她暗送秋波。
錢樂兒不知道怎麼就鼻腔裡哼了一聲,她自己也著實嚇了一跳。
“親愛的,怎麼了?”慕容雲深突然優雅的探過臉來,在她耳邊輕聲問。
錢樂兒慌里慌張的回答:“沒、沒什麼。”
她可不想叫他發現她剛才的異樣,慕容雲深有些不放心,一臉緊張,深潭一般的黑眸裡全是她的倒影。
真的沒事嗎?
摸著她的臉,親暱的愛撫著,就像撫摸著心愛的寶物一般,
錢樂兒一下子紅了臉,那麼多人看著呢。
在外人面前,他向來如優雅的紳士一般面面俱到,對待她這個名義妻子更是溫柔備至,做足了功夫。每次都能讓周圍的女孩子羨慕不已。
“我去一下衛生間。”錢樂兒幾乎是逃跑了。
錢樂兒摸著滾燙的臉蛋,火燒一樣燙,心臟一直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開啟衛生間的門準備出去時,卻遇見了艾麗,雙手抱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錢樂兒不想與她說話,但艾麗卻沒打算放過她。
如果不是表哥蕭仁賢私底下命令她不許將錢樂兒的裸照發出去,現在她哪裡還有機會站在慕容雲深身旁,還參加這種只有上流社會才可以參加的派對。
艾麗說著陰陽怪氣、尖酸刻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