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雕像,任憑醫護人員從面前匆忙跑過去。
急救室裡,醫生手握電擊器電擊老人的胸口,一下、兩下、老人依舊無反應。
護士看著儀器上的數字,報數。
繼續電擊,又是一下、兩下、三下……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雲深接到了管家的電話,他說老爺子快不行了,現在想見他。
重症病房裡,老爺子微閉著眼睛,雙眼深陷,嘴上罩著呼吸罩。
氣息微弱,感覺有人進來了,才睜開眼睛,看著慕容雲深,嘴巴翕合,聽不清他說些什麼。
“你找我?”
慕容雲深不緊不慢地走過去,拿開他嘴上罩著的呼吸罩,微微彎腰將耳朵靠近老爺子的唇邊,仔細聽他說些什麼。
“救……雲天……”
慕容雲深臉色微沉,都快死了,還想著救他孫子?
“雲深……爺爺快死了……”
慕容雲深心口猛的一沉,手指不由自主的抓住病床邊的床單。
逢場作戲9
“求你……救雲天……只要你救雲天,我就立你為遺產繼承人……”
慕容雲深狡黠的一笑,現在就算他不救慕容雲天,他也是慕容家的財產繼承人。
“好吧,看在你養大我的份上,我答應你。”
跳動的起搏器突然停止了跳動,老人閉上了眼睛……
……
生活繼續著,慕容雲深請了律師幫慕容雲天做了無罪辯護,最終勝訴破解了慕容雲天的牢獄之災。
而慕容雲深自己則成了海誓集團的新任總裁,風光無限。
深夜,昏睡中的錢樂兒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她模糊的意識到他回來了。
濃重的酒香傳入口腔,他又開始了他的索求。
第二天早上錢樂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慕容雲深已經起床了。
自從他成了海誓的總裁後,回來的次數便越來越少了。即使回來,每次都是她睡著了之後他才回來,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有時候錢樂兒甚至懷疑他夜裡有沒有回來過,但是房間裡的東西確實有人動過。昨天衣櫥裡掛著的那套深色的西服今天早上不見了,沙發上是他換下來的衣服,一會兒起床後,會有乾洗店的工作人員來取。
錢樂兒感覺有點不對勁,卻又害怕知道些什麼。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慕容雲深和錢樂兒依舊平靜生活著,白天兩人依舊見不到面,只有深夜他回來後,兩人偶爾會親熱一下,其實都是他在要,而錢樂兒一直處於昏睡中。
錢樂兒最近一直感到噁心,那個也一直沒有來,她擔心自己得了什麼病,打電話給慕容雲深,希望他陪她去醫院檢查,但慕容雲深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錢樂兒只好打到前臺去,前臺的秘書說總裁在開會。
“你就接一下她的電話!好歹你也利用了人家這麼久!”
“我可沒有白利用她,她從我這裡也得到了很多,金錢、愛情,我什麼沒有滿足過她?”
逢場作戲10
“誒?那現在呢?你打算怎麼做?一直就這樣和她過下去?”
“我在等她去發現,我已經給她提示了,但願她能早點發現,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她繼續演戲。”
“那你跟我現在,是不是也是逢場作戲呢?”
“嘴巴真叼,伶牙俐齒的,比你姐姐可厲害多了。”
“哈哈哈哈……是我姐笨,只要我在她耳邊稍微吹點風,她就動搖了,還特地在新婚前夜跑過去見你,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只是我們設的一個騙局罷了。哈哈哈哈……”
“小東西,你可真夠狠的,以前一直有人說我狠,我覺得你比我還狠,那可是你親姐姐啊!”
“慕容雲天還是你親哥哥呢!你不一樣把他整的很慘,現在害得他一無所有!”
“他們可不一樣,如果我不還擊的話,那現在一無所有的就是我了。而你和你姐姐就不同了,你姐姐可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以前我們交往的時候,她每次回去都讓我陪她一起給你買禮物呢。怎麼,忘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小東西,你可真夠頑皮的。”
“哈哈哈……雲深哥哥,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要怎麼謝我呢?”
“呵!你可真夠貪心的啊!現在你姐姐不在了,方家只剩下你一個女兒了,間接的說,以後方家就是你的了。我們當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