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不料在這四大部洲竟會遇到讓自己無比虔誠的想去擁有的存在,那書院中傳出的氣息如此的親切迷人,彷彿生來便在等待著自己一般,而自己似乎也是為它而生。
“爹爹,這便是你一直說的強者之心嗎,拼盡全力的去爭取,虔誠而又心懷希冀。”
喃喃自語著,孔丘心頭撲通撲通直跳,緊抿著雙唇,向書院走去。
書院裡滿是蛛網塵埃,孔丘絲毫不去多看半眼,徑直走向內堂,只第一眼,目光就落到那隻印章上,良久無法移開。引他前來的氣息正是源自這印章,然而,當孔丘來到近前時,印章上的氣息陡然消失,彷彿捉迷藏般,吊足了孔丘的胃口,讓他心中發急。
“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
目光落向一旁桌案上的卷軸,孔丘低聲吟念著,眉頭時皺時舒,卻是在思索這句話的意思。
“可也,未若貧窮而奮進,富而施捨者。”
在第一行篆文下,又多了草草而書的一句,顯然是後來者新增上去,孔丘將這兩句子話連起來吟念,初時只覺很有道理,可多讀了幾遍後,孔丘眉頭皺起,卻是覺得哪裡有些不通。
“後添上那句話的人定是一強者,不知庶民所思所憂。”
孔丘搖著頭,喃喃道,他雖是那高高在上的君聖之子,然而在漫長的歲月中,時常隨著孔宣遊走四方,也算看遍了人間酸甜苦辣,對於世情的瞭解有他獨到的見解。
心頭一動,孔丘用手指蘸著粉塵,在卷軸末尾書寫起來。
“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
後半句落於書卷,孔丘長舒了口氣,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陣輕鬆,他卻沒發現,案頭那隻古樸的印章微微搖晃,符文深處閃過一絲光華。
……
君子棋社,大戰了一場的趙無極早早休息,齊靈兒和左清塵對坐於案前,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而周繼君臨窗而立,看著落雪不知在想什麼。陡然間,周繼君眼皮一跳,轉眼向西南方向望去,眸中若有所思。
“怎麼了師父。”
目光始終落在周繼君身上的齊靈兒疑惑地問道。
掐指捏算,周繼君神色愈發凝重,雲荒裡似乎有著什麼在阻攔他的天機衍算,詭道已臻化境的他竟無法勘破。
“靈兒,我有要事去雲荒,最遲明早迴轉。”
微微一怔,齊靈兒收回已到嘴邊的話,點頭應道,周繼君一走,能有實力暫守棋社的就只有她了。
化作一陣清風,周繼君自向雲荒飛去,棋社內火燭黯沉,忽然間,左清塵只覺眼皮沉重,古怪的倦意生出,她打了個哈欠,正想回房,目光落到一旁的齊靈兒身上,就見她臉色冰冷,口吐長氣,似乎在調息。
左清塵更覺古怪了,那股倦意遊蕩開,全身上下竟使不出半點力氣,直到此時左清塵方才反應過來,心頭閃過一陣寒意,剛想學著大師姐的樣子打坐調息,只聽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
“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得手了,也難怪,一個心神不寧,一個毫無經驗,我這無色無味的催花散專對付女人,兩位美人兒莫在掙扎了。”
陰影中走出一個高大肥胖的男子,色迷迷地打量著齊靈兒和李清塵,不由自主地嚥著口水。
“天吾山門徒,還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待我玩夠了你們,再去將那仇人殺了,就算被那君公子殺死也不枉此生了。”
朱子真按捺著興奮,輕踮腳尖朝兩人走來,滿臉橫肉落於左清塵眼中只覺無比噁心。
“哼!”
一衫紅裙飄過,卻是齊靈兒冷著臉,手持短匕飛撲向朱子真。剛到半途,齊靈兒身形一踉蹌,靜如止水的面龐上終於浮起慌亂。
“哈哈,早和你們說了,不要再掙扎了。你越是運轉道力,那藥性越是猛烈。”
朱子真磔磔一笑,看了眼嬌嫩可人的李清塵,又看向彷彿毒藥般冷豔迷人的齊靈兒,一時間竟躊躇起來,不知先選哪個好。
“哈哈哈,這棋社裡應當有大床,兩位美人兒就一起陪朱爺樂一場吧。”
不再猶豫,朱子真慾火焚身,添了添乾燥的嘴唇,摩挲著雙手,大步走向齊靈兒。
天吾山中最明豔令人陶醉的花兒,今夜就要被我採擷了,名動天下的君公子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玩弄了門下女徒。
深吸口氣,目光中,那張透著冷豔的絕美容顏愈發讓朱子真心旌搖曳,大手已然摸索向那雙修長渾圓的大腿,就在這時,天頭疾飛而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