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薛奇死不瞑目的雙眼合上,猛地轉頭,指向周繼君爆喝道。
“從今日起,你君公子,將是我御殿武者們的敵人。待到這次武道大會結束,你之一生都將會生活在被御殿武者追殺的夢靨中,你等著!”
流風吹起周繼君過肩膀的長髮,上身赤裸的少年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也是伸手指向那御殿武者,漫漫殺氣自他的聲音中流轉開來。
“好,好。看來死了一個你們也不心疼呵,非得多死幾個才知道,有些人不是你們這些大煜皇室的走狗所能招惹的。御殿武者嗎,好威風的名字,不過,真是令我失望。”
順著周繼君譏諷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几案上那三柱長香,第一柱已經燃燒殆盡,第三柱漆皮完好,而中間的第二柱方才燃燒完一半。
才用了一柱香多的功夫,他便將強大的御殿武者擊殺了嗎?真是……
場下的看客們眼中漸漸暴綻出熱烈的興奮,他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擂臺中央那個神秘的君公子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少年人們紛紛高聲叫好,而藏在馬車裡的大家小姐們也鬆開緊抓的絲巾,愛慕的目光落在臺上少年人那生滿疤痕的身體上,心扉動盪。
男人的傷疤,往往是最能讓女人芳心悸動的武器,越是多,越能牽動女兒心。
只有一臉慘白的監場官癱倒在太師椅上,望向已經毀得不成樣的擂臺呢喃著,頭痛無比。
就在周繼君將薛奇的小命收走後,數道心神從西南北四方射來,環繞在周繼君上空,掃過擂臺卻都沒有做聲。周繼君心念探出,虛柯、三大公子、月羅剎和沙摩尼都來了,還有數道陌生的心神,卻惟獨沒有千十七的。心中一動,周繼君的心念向上方那幾道心神打了個招呼,便向北飛去,須臾間便穿越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