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辦?
他感覺自己在作繭自縛,自己將自己架在火爐上烤啊烤,這面烤焦黃了再翻過來……
忽然,楊君皓覺得自己的唇上一軟,緊接著一股子甘甜湧入口腔,充實著他的五官,讓他簡直都不能自拔。
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他已經在自燃了,小卷毛還在火上澆油。
這個時候再叫停,那他就是禽獸不如了。
楊君皓老繭的大掌扶住葉小溪的頭,然後有些粗魯又帶著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她嬌滴欲醉鮮嫩多汁的紅唇。
甜蜜感和滿滿的美好充實著他整個口腔,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著去索要,索要的更多,索要的再多一點。
這個吻,怎麼也都不想停下來。
怎麼吻都吻不夠。
明明是葉小溪主動出擊,然而到了最後,卻被楊君皓掌控了主動權,而葉小溪剩餘的就只有無意識的配合著,他霸道而又迷人的男性氣息讓她幾乎淪陷在了他懷中。
原本是想要逗趣一下他,結果卻引來他暴風驟雨般的回報。
一邊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一邊是嬌花似玉的小丫頭。
黃昏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車內,為緊緊相擁的兩人撒上了一片金黃。
楊君皓的手也不自覺的沿著她綠色的軍裝探了進去,帶著老繭的手掌摩擦到她嬌嫩如絲滑辦的肌膚上,引起懷中的嬌人兒一陣顫慄。
葉小溪猶如一隻熟透了的大紅蝦,捲縮著身子嬌哼了一聲。
那聲音聽到楊君皓的耳朵裡,瞬間將他從即將瀕臨的懸崖邊拉了回來。
他這都是在幹什麼啊?
楊君皓瞬間清醒了過來。
小卷毛這麼信任他,他怎麼能這樣?
“丫頭,對不起。”楊君皓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她還那麼小,他這樣一定是將她給嚇到了。
“小卷毛,是大哥哥沒有控制住,對不起,大哥哥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楊君皓將她抱起來放在座位上,自己迅速的下了扯。
下面某處的叫囂讓他痛苦不已,下了車外面的冷風能夠讓他更加清醒一些。
“大哥哥……”葉小溪抓住他的手,“為什麼要道歉?”
啊?
小丫頭的杏眸似乎會說話,就那樣忽閃忽閃的看著楊君皓,“剛才明明是我勾*引……”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楊君皓帶著薄繭的食指給堵上了,“丫頭,永遠都不要說自己。你還太小了,是大哥哥剛才沒有把持住。”
沒錯,是小丫頭先吻的他,但是人是他從副駕駛上抱過來的,是他自認為能控制住自己,卻又一次的證明,在小卷毛面前,他的那些引以為傲的長項統統失靈。
“大哥哥。”葉小溪將頭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我們不要說對不起,我不喜歡聽。”
這一次,她做了她這兩輩子以來對大膽出格的事情,那就是主動的獻吻了。
不過這滋味感覺還挺好的。
郡主娘曾經教導過她,“在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時候,所有的矜持和那些大家閨秀的做派只會將他越推越遠。”
曾經,葉小溪不懂。
但是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很羨慕郡主娘跟駙馬爹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們在一起即便是不說話,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這一刻對方想法。
娘曾經說,兩個人相處不管是喜歡的不喜歡的,都要說清楚了。
在一起是一件很快樂的時候,互相猜測只會讓這種快樂變得沉重而有負擔。
所以,當看到楊君皓痛苦的離開的時候,葉小溪一下子慌亂了。
兩世為人我的她一點這種實戰經驗都沒有。
但是她相信郡主孃的話。
要好好溝通。
“小卷毛,”楊君皓揉了揉葉小溪的頭髮,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車門口,而葉小溪同樣一動不動的靠在他結實的胸口,聽著他強健的心跳。
兩個人誰也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看著遠方,看著夕陽一點一點的往下落。
楊君皓親了親葉小溪的頭髮,“回去吧,再不走你家團長可能要殺到我家去了。”
“啊?”
葉小溪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是被楊君皓瞧瞧的給拐帶出來的,甚至連一聲招呼都沒有跟瞿白說。
“你這算是什麼?”進了瞿白的辦公室,楊君皓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