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了一番。
然後便為了他這些日子來的小心翼翼,日夜揣摩裴羽欽和江暮煙之間的可能的秘密,弄的束手束腳的行為,感到了可笑和憤怒。
他一直以為他的對手是裴風、裴虞和裴夜襲,從來沒有把江暮煙放在眼內,畢竟她一個女人能幹-得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然而眼下看來,他還真是差點陰溝裡翻船了,沒想到江暮煙這個女人野心也這麼大。
男人用拳頭和頭腦征服世界,她倒好,只要用身體徵服一個裴羽欽,就足夠她輕而易舉的得到裴家的地位和財富了。
那麼向日呢?
向日口口聲聲說,事成之後,要把江暮煙一個人帶走,那麼對於江暮煙此刻的行為,向日他會一無所知嗎?
還是這根本就是向日和江暮煙早就聯手算計好的陰謀,一個假意說遲早有一天要把江暮煙帶走的,讓他根本沒有把江暮煙的因素考慮進內,以達到了鬆懈他的防備心的目的。
而實際上,另一方面,江暮煙卻已經全力的使出手段魅惑住了裴羽欽,以一種讓所有人都措不及防的姿態,搖身一變的成為了裴家的最高女主人?
裴弦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他,此刻第一時間就對向日起了殺心。
但是他為人一向深謀遠慮的很,此刻雖然對向日起了殺之而後快的心思,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他先找來信得過的人,把那張已經散了架的書桌殘骸處理乾淨,然後又重新搬了一張新的進來,隨後他又親自派了兩個他自己的心腹,重新去流雲小築那邊打探情況。
不需要他們靠近,只需要他們去確認一下裴羽欽是否真的沒有回他在流雲小築的自己的房間過夜。
這樣他才能知道,那個給他-娘報信的小廝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
同時他自己則親自往向日的房間走去,他倒要看看,當他把江暮煙已經和裴羽欽在一起的這個訊息告訴向日時,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是繼續在他面前裝蒜呢,還是震驚之餘的露出馬腳來,但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既然江暮煙敢在裴家財產面前,橫亙進一隻腳來,他就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他籌謀了裴家的產業這麼多年,怎麼會容許有這麼大的變數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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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的表情完全可以用驚駭到極點來形容,“不可能,裴弦你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沒用的,我不會相信的。”
“向日,你少在我面前裝了,你以為你表現出一幅驚駭莫名的模樣,我就不會懷疑這根本就是你和江暮煙早就串通好的計謀?”
裴弦的心裡其實多少已經相信了向日是的確不知情的,因為這個冷臉棺材面的向日,從來都不曾露出這樣毫無防備間的震驚模樣,甚至他的眼中還有很濃很濃的痛。
那種剎那而過的痛苦之色,是假裝也假裝不出來的,難道這真的是江暮煙一個人的野心,和向日完全無關?
但是不管如何,在嘴上,裴弦還是冷冷的說著試探的話。
“裴弦,你閉嘴!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我一去探便知,你最好不是在騙我,否則的話,我第一個回來就是殺了你!”
說完這句話,向日頓時就推開窗,快速地飛掠了出去,他要親自去確定一下,裴弦說的是不是真的,他不相信,暮煙會和裴羽欽在一起,他不相信!
然而在他的身影剛接近了江暮煙的院落所在時,他便已經看到了一個人影,一個抱著劍坐在江暮煙的房頂上的男人。
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總是保護裴羽欽的絕頂高手中的一個——展夕!
雖然展夕在這裡,就可以認為裴羽欽有可能也在房裡,但是府裡也誰都知道,自從江暮煙上次受了嚇之後,裴羽欽就派了一個他身邊的人守護江暮煙。
那麼也就是說,此刻他也不能因為看到展夕,就認定了裴羽欽也在房中了。
他不想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再去和展夕交手,他沒有心情,他現在只想確定江暮煙的的房裡是不是真的有男人在過夜。
所以向日在稍稍躊躇了一下之後,就冒險的從懷中摸出了一枚大拇指大小的黑色丸球,中指一彈,就把那小黑丸球彈進了流雲小築內的荷塘之內。
頓時荷塘內就陡然的爆發出了一陣悶雷般的巨大響聲,然後水花、淤泥、也頓時四濺-噴-射-的很高。
把所有的人都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