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留在山上看看風景,我們可代為招待你幾天。”
玉兒詫異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見他!”
“這我就不知道了,掌門說不行那就一定不行的。你是要現在下山呢,還是在這裡住上一陣。”
玉兒道:“不,我哪兒也不去,姐姐,求你再去跟你們掌門說說,讓我見見他。韓侖是我相公,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不見到相公,我是不會走的。”
那女子聞言,不禁睜圓了眼睛,道:“你是韓師兄的!!”玉兒點了點頭,道:“還望姑娘好心,了卻我們夫妻鏡圓之情。”
那女子想了想,仍是搖搖頭,道:“掌門脾氣很不好,我要是再回去的話,她一定會罵我,說我把她剛才的話當耳旁風。我可不想被罵。”
那女弟子似乎對這位掌門甚是懼怕,玉兒再三懇求,她也只是推卻不去。玉兒無奈,便道:“既然姑娘不願幫我通報,那我自己去見你們掌門說明來由。”說罷,便要徑直走過橋去,那女子慌忙張開雙臂擋在她面前,將她攔住,道:“你不能從這裡過去。前面是本派重地,未得掌門允許,外人不得私自入山。”
玉兒道:“若是姑娘肯替我通報,我自當在此等候,絕不逾矩。”
女弟子微怒,雙手叉腰,挑眉責道:“你這人好沒道理,都說不見你嘛。再去說一次,掌門又不會改變心意,到時候我就要白挨一頓罵。今天的心情都被你壞透了。”
玉兒見她並無通報之意,忽的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她面前,隨即在她身後一丈左右的地方出現,飛快的向橋那頭奔去。那女弟子見狀一驚,大喊道:“快攔住她,有人要闖山!”
四周的弟子聞聲都迅速趕來,不多時,橋的兩頭便已經堵滿了人。兩邊的弟子各自拔出長劍。玉兒伸手一轉,點絳筆握在手中,毫無懼意,立馬向著橋那頭密密麻麻的弟子衝了過去。
對面的弟子也不甘落後,數十人在橋頭結成一個劍陣,陣法儼然,縱橫交錯,分明毫無破綻可言。
然而玉兒鐵了心要見到韓侖,此時莫說是一個劍陣,就算是刀山火海擺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絲毫含糊。
只見她突然衝進了那劍陣之中,剎那間,只覺數十把劍急速向自己刺來。玉兒手中筆鋒當空一劃,頓時在身邊劃出一道黑色的墨跡,只聽得叮鐺一聲響,數十把劍竟齊齊的同那本是虛無的墨跡擊在一起,一陣火花閃過,玉兒身形已經閃到一邊。幾名弟子一擊不中,陣型又再度變換,兩兩一組,三三一組,出劍已經是越來越快。但是玉兒手中的點絳筆卻不斷地將這一道道攻勢化開。身形閃開,伺機便準備往山上奔去。
當她被這數十名弟子攔在橋頭的時候,對面山上的弟子已經是越來越多,這些弟子的實力並不算高,但是這劍陣卻是無比精妙,似乎已經算準了敵人所有的退路,無論玉兒退向何處,總會有一道劍鋒接踵而至。一時間,她幾乎全在閃躲,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這些弟子似乎也沒有料到,這麼一個看似叫花子的女人竟然有這等實力,竟然能在劍陣如此密集的攻勢之下一直不敗。而且似乎還在尋找劍陣的薄弱環節,伺機攻破。
“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快去稟報掌門!”一名弟子號令眾人,在陣法剛剛要亂的時候,她一聲令下,竟然又令整個陣法儼然有序。
玉兒不想傷害這些弟子,好歹他們也是韓侖的同門,並不是自己的敵人。因此她下手都留了七分餘地,只要能夠脫身,便絕不傷人。只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能力便被大幅削弱,一時間竟被困在了這大陣之中。
“我蘇青劍派豈是任人胡闖之地,無辜闖山,必將付出代價。”那名發號施令的弟子冷聲道。忽然,她劍鋒上漫上了一道強橫靈力,其餘弟子見狀,也飛快湧出靈力。所有弟子手中換出一致的印決,只見這劍陣之外突然升起了一道白光,一把把飛劍繞著劍陣旋飛,像是突然形成了一個劍的牢籠。
玉兒寒聲道:“我不想傷害你們,請你們讓開,我只是要見我夫君而已。玉兒並無惡意。”
那弟子揚眉道:“我蘇青劍派多是女弟子,誰是你夫君?”
“韓侖。你們讓我過去見他,我不想和你們動手。”
這些弟子聞言,個個面帶驚訝之色,不禁小聲議論起來。那弟子忽的喝一聲:“大敵在前,勿亂陣腳!”周圍弟子聞聲,立馬緘口不語。那弟子還未說話,只聽得方才那名前去通報的女子喊道:“獨孤師姐,方才我已經去通報過了,掌門說不見她,她不依不饒的非要上山。真是氣死人。”那女子跺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