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散。這位乃是真正女媧後人,即便靈力放任不管,也只多不少。”
令狐玉兒驚道:“我姐姐曾經向女媧大神求助過,女媧大神說我身中的力量被一股特殊的封印所封住,一直沒有辦法解開。因此我小時候在媧皇城如同異類,也不願意學習女媧一派的法術和武學。但我畢竟是女媧故里的人啊。雖然他們排斥我,但是我的家鄉還在那裡啊。”
玄武道:“爾身中封印乃是伏羲一族特有之印記,伏羲後人多半不會術法,與常人無異,這封印也絕難解開,便是伏羲本人也愛莫能助。只有特定時候的伏羲後人才會有所不同。”
令狐玉兒道:“什麼特定的時候?”
玄武緩緩道來:“六界初分之時,靈界飛昇,然而靈氣稀薄,難以讓生靈存活,神農種植神農樹,散發靈力,維持靈界平衡,然力量強大,卻引來妖魔肆虐,意圖奪取樹中能量。三皇俱已沉眠,便託三皇后人前去守衛。一戰曠日持久,妖魔斬除不盡,三人無奈,隨即聯手,以三皇之血浸潤樹根,因此神農樹便擁有三皇血脈之力,成為牢不可破的屏障。即便一枚樹葉,也是堅不可摧。妖魔無奈,只得散去。然三皇血既付神農樹,數千年之後形成樹靈一隻,乃三皇同育而成,便是後來的萬靈王。封印神農樹時,神農血主靈氣散佈,女媧血主生命繁衍,而伏羲血主封印保護。因此三皇之中,便數伏羲後人所受封印最多。之後出生的伏羲後人都被這股力量牢牢封印,數千年不得一見,而唯一能夠解開這上古封印的,便是神農樹樹靈重生之時,新樹靈衝破封印成為主宰,伏羲封印自然破解。這便是特定時候。”
令狐玉兒一愣,眼中忽然落下淚來,她看向韓侖,苦笑道:“原來他們討厭我都是有道理的,原來我真的不是女媧後人,怪不得怎麼修習女媧一族的法術都是不靈。我真的是異類。”
韓侖立馬抱住她,道:“是不是女媧後人又有什麼打緊,在我心裡,你都只是我夫人。”
令狐玉兒嗚嗚地道:“你自然這麼說了,可是讓我如何去見姐姐。難不成我們都不是親姐妹嗎?我的身世究竟是什麼?相公,我的心好亂。”
韓侖拍拍她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相公在這裡。不管有什麼事都有我呢,身世不要緊,你若是一定要知道,那我以後陪你去找。”
史雲揚道:“玉兒的姐姐曾經去找過女媧大神,難道女媧大神就沒有發現嗎?”。
玄武看向冉傾珞,道:“女媧後人作何感想?”
冉傾珞道:“我想,女媧大神應該是知道的,但是她若是說了出來,玉兒妹妹還小,便更會受人欺侮,被人視為異類。她自己也解不開妹妹身上的封印,也無可奈何,只得含混其詞,希望玉兒妹妹能夠與其他孩子一樣生活下去,即便絲毫不會女媧一族的術法,也不會有人想到她不是女媧一族的人。”
玄武沉沉道:“女媧心善,定是如此。”
一個謎團被玄武帝不經意的一句話解開了,震驚之餘,各自都輕輕拍了拍令狐玉兒的身體,以示安慰。史雲揚心道:“這玄武大帝可比炎皇朱雀好說話多了。他竟然能夠沉沉穩穩的同我們說上這麼久的話。在朱雀空間的時候,此時早已經讓我們自相殘殺了吧。”
想到之前的情形,史雲揚不禁有些汗顏。他道:“玄武帝神上,容晚輩訴說我們來此的目的。”
玄武帝沉聲道:“不就是為了玄武星宿之力嗎,既然到此,除了此事還能有何?”
“神上灼見,神魔大戰已經過去萬載,如今魔族蠢蠢欲動,欲捲土重來,重擾人界,現在已經與靈界交戰於靈界西大陸的劫焰平原。天下蒼生再遭塗炭,大地正陷入危難。女媧大神神力衰竭,我們受女媧大神之託,前來尋找四大星宿之力,以星宿之力封住神魔之井,阻斷人界神界與魔界的通道,絕了魔界入侵的道路。”
玄武帝沉吟片刻,道:“人界與神界、魔界、靈界、鬼界都有連同。魔界攻打靈界,若是成功便可從靈界進入人界,攻陷鬼界,便能從鬼界進入人界。神魔之井封住,卻並不能防住魔潮洶湧。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也是最大的一招。女媧之心可憫可敬。”
史雲揚聽他如此說來,心想定然無礙了。這枚星宿之力定然可以收入囊中。他重重一拜,道:“神上矜憫天下蒼生,我等替人界百姓謝神上恩典。”
玄武搖搖頭道:“我感知到了朱雀的氣息,你們定然已經去過了朱雀樓。”
冉傾珞道:“正是,炎皇朱雀已將朱雀之力給了我們。”
玄武頷首,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