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又將地板清掃一遍,才直起身子舒緩一下已經僵直的腰肢。他果然不適合彎腰擦地之類的動作,看牆上的鐘不過只進行了半個小時的家務,他就已經有了腰快要斷掉的錯覺…_…|||。拖著裝滿整整一個大塑膠袋的垃圾,他開啟門將它扔了出去。
很有愛心的給窩在沙發上的龍貓蓋上一條小毯子,他正準備回房洗澡,卻聽見一樓的公共浴室傳來奇怪的水聲。本來以為大概是手冢國光或者莫西涼在裡面就沒太在意,直到門縫似乎有水蔓出來的跡象,才敲門詢問。
「手冢,你在裡面嗎?」靜靜等待一會兒,無人應聲。那麼,換下一個。「莫先生,你在裡面嗎?」靜靜等待一會兒……怎麼又無人應聲?
黑著一張臉將門把旋開,真田弦一郎心裡暗想到底是誰洗完澡出來竟然連放水系統都不關。可是門背後的景象嚇了他一跳,「莫,莫先生?!」
沒有任何阻力的莫西涼正沿著浴缸慢慢往下滑,按理說負責照顧他的手冢國光此時卻不見人影,如果真田弦一郎再晚上那麼一步,恐怕他就淹死在浴缸裡猶不知。
三步並作兩步,真田弦一郎大跨步上前將莫西涼拖住,稍微用力的拍拍他的臉,「莫先生!莫先生!請您清醒一下!」
「唔……不要吵了……人家要睡覺……」抓著真田弦一郎拍打自己臉頰的手,十指交纏,莫西涼竟然又睡死過去。這種曖昧的動作,竟然只是為了方便他睡覺而已。
真田弦一郎難以置信地瞪大一雙眼,只好無可奈何地跨進浴缸先幫莫西涼沖洗掉一身的白色泡沫。
當莫西涼靠在真田弦一郎的胸膛之上,任由他擺弄清洗時,真田弦一郎才注意到莫西涼有一具漂亮的身子。
身為一個男人,莫西涼最重要的部位竟然只有幾根稀疏的體毛,玉柱漂亮得像是精雕細琢的玉製品。渾身上下白皙無暇,連手感都棒透了,這才是傳說中的“吃豆腐”吧。
不知道為什麼,真田弦一郎就這樣摸著摸著,然後紅了一張臉。閉上眼睛狠狠甩了甩腦袋,拿著淋浴頭繼續沖洗莫西涼身上的泡沫。
隨著那些白色的泡沫被淋浴頭噴灑出來的熱水給消滅,本性保守連女人的胸部都沒正兒八經摸過兩下的真田弦一郎被莫西涼泡沫下緊緻白皙勻稱的大腿給迷住了。
“咕咚”,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真田弦一郎忽然有一些口乾舌燥,他甚至有了一種想要自我撫慰的衝動——=_=真田家老二豎起來了。
果然年少氣盛沒開過苞的少年是經不起美□惑的嗎。
真田弦一郎明明神志清醒,卻依然抑制不住想要撫慰的衝動。他確定莫西涼迷迷糊糊已經進入了睡夢狀態,竟然抓起對方的手握上早已豎起來的真田家老二。
上下上下……幾十個來回以後,真田弦一郎終於滿足地抱著莫西涼低低喘著氣。「莫先生,對不起。」
如果Yale在場,肯定會認為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制服誘惑”。那種事(哪種事=_=)都幹了,竟然還說什麼“莫先生”……趕緊抬回臥室涼拌黃瓜和菊花才是上上策!事後對方要是拳打腳踢,權當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就好了嘛!←小孩子不要學,誤人子弟。
第二天,微風習習,天氣晴朗。
莫西涼難得起了一個大早,卻被手冢國光放大的臉部特寫給嚇得直喊“媽了咪呀”。「手……手冢君?」
「莫先生,真的十分對不起,昨晚因為我的大意,讓您在浴室裡呆了那麼久!」浴室裡只有一條浴巾,手冢國光準備回房再拿一條給莫西涼,竟然撲倒在床上睡著了。
手冢國光看起來十分懊悔的樣子,可莫西涼卻疑惑了。「哎?我在浴室呆了很久?怎麼回事?我不記得了耶~」他起來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呀,除了左手好像有點酸酸的感覺……
手冢國光慢慢地挺直脊樑,說道,「真田發現您一個人在浴室裡,是他幫您清理身子以後,送您回閣樓休息。」此時,真田弦一郎正好走出房門。
莫西涼跟安了翅膀的小鳥一樣撲稜、撲稜兩下,站在真田弦一郎的身邊笑得荷爾蒙大盛。「真田君,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知道我要是不洗澡的話可是會睡不好呢~」
「啊,不,這並沒有什麼。」低頭擺弄腕上的手錶,真田弦一郎沒有抬頭去看莫西涼的眼睛。「莫先生,今天難得起這麼早,是有什麼事情嗎?」
——弦一郎!趕緊轉移話題!不要再去想昨晚的事情了!那、只、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