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桑桑無端心頭就開始狂跳起來,眼下說時其實連呼吸也是跟著紊亂起來。
月色正好,他略一低頭,倒是立馬望見池桑桑臉上竄上來的羞紅,心頭的那點念想倒是愈發不可救藥的鮮明起來了。
“桑桑,我們好好談下吧——”他忽然開口說道,許是有些心煩意亂的緣故,他開口說時竟然下意識的去掏煙盒,可是先前慌亂間換的衣物,他今天是並沒有帶著煙和打火機出來的。
“要談什麼?”他這樣正兒八經的陣仗,其實光在氣場上,就已經把池桑桑吃的死死的。果然,桑桑出口時,語氣還是唯唯諾諾的猶疑著。
“桑桑,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靳斯南不知為何,見著池桑桑這樣怯生生的目光他就莫名的來火,那種本能反應下表現出來的驚恐,他是一點不落的接收到了的。
該死的!他不知道要怎樣消除掉她心頭的警惕與隔閡,所以眼下乾脆就無比直接的問道。
“靳、靳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果然是如他預期中的裝鴕鳥,而且分明是沒有要承認的意味,說完後就心虛的低頭下去。
是她一貫擅長的習慣。
雖然池桑桑的應答幾乎是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