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了,現在真想掐死之前的自己。
“疼……”季簫陌軟軟地應著,將頭倚在穆水清肩上,神色愜意地笑著,“剛才可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我差點窒息了……”惶恐她聽了自己的表白和解釋仍拒絕自己,所以心口處一直麻木地疼著。
“那我揉揉……”暖暖軟軟的小手溫柔地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季簫陌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十分愜意又很無賴地將自己全身的重量掛在了穆水清心上,他嘴上痛苦地悶哼著,心裡樂開了花:“嗯,這裡疼……多摸摸,嗯……”
穆水清紅著眼道:“最近,你要乖乖養傷,不能亂動……我不想做寡婦……”
啊,該死,他竟然忘記自己是個病入膏肓的人……
“咳咳……咳咳……”季簫陌輕咳了一番,輕笑著低下頭,蒼白的手指輕拂過穆水清如水嬌嫩的唇和沉浸擔憂的面容。他抬起她的下顎,嘴角一笑,照著那誘人柔軟的小嘴便吻了下去。
原本只是想蜻蜓點水一番,然而在兩唇相接的那刻,任何的理智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輕柔一吻的想法瞬間一掃而空,他以一種穆水清難以拒絕的熱情,藉著這溫柔纏綿的吻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欣喜,宣洩著他這段時間來對她的痴情思念。
見穆水清呼吸不過來,季簫陌親了親她的嘴角,有些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這個吻。
“為了你,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我都會與病魔抗爭,我都會陪你走下去的……若我就這麼丟下你,我便是那個罪該萬死的人……”
那一瞬間,穆水清心底滿滿裝著的都是他。
那個人,不再是她心中柔弱不堪,走路咳血的王爺。
那個人,將是撐起她一片天,一直守護她的夫君。
那個人是季簫陌,將是陪她度過餘生的另一半,與她執手到老之人……
頭上忽然一重,穆水清詫異地抬頭,才發現是季簫陌將蝴蝶步搖插入了她的墨髮裡,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她臉一紅,低聲道:“我去換件衣服……”隨後羞澀地捂著臉狂奔進了屋子。
天啊,她剛才竟然也表白了。糟糕啊,臉好紅……她竟然還主動親了季簫陌……啊啊啊……
穆水清在那羞澀不已地決定穿什麼衣服為好時,季簫陌呆呆地站在門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嘴唇,默默暗爽地偷笑了一番。
偷吻成功!努力一步步攻克嬌妻!
門忽然開啟了。季簫陌只見那如夢如幻的佳人一步步款款地走向自己,身姿妙曼,一襲淡紫色長裙外批一件白狐裘,將她完美的腰身完整地襯托了出來。
如今,穆水清難得塗上了一點胭脂水粉,不濃妝豔抹,只是將最近消瘦蠟黃的臉蛋塗得粉嫩嫩的,並挑了一點胭脂抹在唇上。然而輕微粉飾,卻一改她以前的清新自然,將她那明眸皓齒,似水容貌呈現出一種別樣的、誘惑人心的妖嬈。
她不緊不慢的走著,嘴角一直微微的噙了抹笑。季簫陌遠遠就能聞到的那蘭麝的暗香從遠處飄來,令人心曠神怡。他眼巴巴地望著穆水清走近,那痴迷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她。
穆水清走到季簫陌的面前故意扭腰擺了一個POSE。三千青絲用蝴蝶步搖淺淺挽起,那支蝴蝶步搖上的粉色珠子隨著她的擺動叮噹作響,流轉的美目在望上那個溫潤俊逸的男人時拋了一個極具誘惑的媚眼。她笑語嫣然道:“簫陌,我美嗎?”
“美……”
季簫陌執起穆水清的手,將她拉回了房間:“但……還是換回去吧……”
“?!!”穆水清不高興了,“我折騰了半個小時化的妝,半個小時挑選的衣服啊!”
季簫陌嘆氣:“你那麼好看,我怕其他人會把你搶走……”第一眼見到穆水清時只覺得她的樣貌平平,有種生人勿近的詭異感覺。成親那日只是覺得她的外貌比以前鮮活了不少,多了點人氣。接觸下來,覺得她整個人和傳言中的大不相同。如今……化了妝,竟覺得她普普通通的外貌變得傾國傾城了起來……
這樣貌美的妻子在外拋頭露面,由於經商開店接觸各種男人,讓他如何不憂心?!
季簫陌反悔道:“經商一事……以後還是讓沈墨去做吧。”
“為何?”穆水清瞪大眼睛不滿道。
季簫陌支支吾吾:“那你告訴我,你為何不喜歡琴棋書畫了?這些你以前都極其擅長,甚至刺繡女工等。”
穆水清正色道:“因為我不是穆水清。”
探子調查的結果也說穆水清的性格大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