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間處處立刺。一把把無形的刀刃刺得季簫陌偏體凌傷,同樣也將自己刺得心中酸澀。
“我以為你說的是我命青竹找小廝的事……”
“夠了!不要再說那件事!”穆水清冷聲打斷,牙齒咔咔作響,她強忍著再扇一巴掌的衝動,惱怒道,“西郊小巷子裡住著一戶人家,主人是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一個小男孩,最近幾日青竹並不是回老家探親,而是去照顧感染風寒的女子了。青竹喊她‘夫人’,你與她互稱名字,親暱無比,而且那男孩酷似你。她生病你日日陪伴,還找了太醫。這般鐵證如山下,你還要狡辯?!”
“你怎麼知道她!”季簫陌忽然抬手抓住了穆水清的手腕,握得極緊,墨眸滿是深邃暗沉,幽不見底。聲音因驚訝摩擦著喉嚨,他以極低的嗓音緊張道,“這件事切不可告訴任何人!”
穆水清被他忽然變色的表情嚇到,瑟縮往後躲了一下,惶恐不安地看著他。後來又想到自己為何怕一個病弱王爺,自己明明有理,立刻抬頭挺胸怒瞪他。
知曉她誤會自己在外養著女人才鬧離家出走,季簫陌心微微一鬆,緊張過後,甚至有些甜蜜地想著穆水清是在乎自己的,所以跟自己鬧彆扭了。
季簫陌剛才的大驚失色,如今又默默偷笑更是讓穆水清確信無比,她雙手叉腰,冷哼:“怎麼,不想自己做的卑劣事情被別人知道?王爺在外有私生子,這件事真是勁爆!不過王爺放心,這事我還沒跟其他人說過!其實王爺不必擔心病逝後無人繼承王府,這不是還有個小王爺嗎!都四五歲了,幹嘛還藏著掖著。當時還娶我衝什麼喜,直接娶那個女子不就得了!皆大歡喜啊!”
對於穆水清的口無遮攔,句句夾雜著火藥氣味,季簫陌一陣心悸,他捂住胸口的位置皺了皺眉,手有些發軟。良久他漲紅著臉,才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