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用毛筆蘸著千年冰果寫在藍衫上的字,濃濃的銀色,閃閃發亮……”
瞌睡仙和丐道則同時解釋道:“不對呀,當初宇兒的舊藍衫,是我們兩個老不死的脫的,
沒看到上面有什麼呀?”
富婆解釋道:“放在蔭涼的地方風乾後,上面的銀皮便自動地脫落了,但滲進布內的汁,
卻永遠無色無嗅地隱藏在布里面。”
瞌睡仙聽罷,不由懊惱地埋怨道:“當初風宮仙子為什麼要把劍籍,寫在玉面神君藍衫
的裡子上呢?”
富婆見問,不由似有似無地看了一眼衛擎宇,最後嘆了口氣,道:“這些事談來話長,
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富婆雖然沒有說,但衛擎宇心裡也明白,知道這件事有關鳳宮仙子和他父親玉面神君的
戀情,因而使富婆不便開口。
但是,丐道卻不解地問:“如果將藍衫弄溼了就會現出字跡,那麼柳家老妹子柳鳴蟬也
該發現呀引”
富婆嘆口氣道:“普通的水是沒用的,必須用人的淚水它才現出來……”
瞌睡仙聽得目光一亮,脫口“啊”了一聲,同時恍然道:“俺知道了,必是宇兒離開後,
黃清芬悲痛欲絕,抱著那襲舊藍衫傷心痛哭,滂沱般的淚水滴到了藍衫上……”
話未說完,坐在角落裡生氣的金嫗,突然起身怒聲道:“好了好了,別在那兒肉麻兮兮
的了,黃清芬抱著藍衫傷心地痛哭,是你親眼看見的呀!還是你親耳聽說的?”
瞌睡仙被斥得一愣,不由強辯道:“那……那她沒有哭……劍籍是怎麼現出來的呀?”
金嫗哼了一聲,怒聲道:“她不會煮一鍋鹽開水放涼了放進去呀!”
瞌睡仙立即譏聲道:“黃清芬她有神經病啦?心上人丟下她跑了,不跑到一邊偷偷地哭,
偏偏燒一鍋鹽開水,把情郎的藍衫丟進鍋裡煮,天底下有這種事嗎?”
富婆一聽,立即生氣地怒聲道:“不要說了,果真黃清芬發現了馥蘭的鳳鳴絕倫劍籍,
這也是天意……”
話未說完,金嫗已倔強地道:“不行,先宮主的成名劍法,絕對不能讓黃清芬學去!”
賊僧立即問:“現在她已經閉關苦練了,那該怎麼辦?”
金嫗毫不遲疑地道:“要我們島主馬上找她要回來……”
衛擎宇立即慌聲道:“可是我要馬上去邙山找君妹妹……”
金嫗立即怒聲道:“那你不會繞一下道,先去天坤幫總壇?”
衛擎宇一方面是希望黃清芬能學得一身驚人劍術,再一方面想到當初那麼絕情地離開她,
也有些膽怯去見她。
是以,這時一聽,立即憂急地道:“對方限我月終到達,萬一去遲了君妹有個三長兩
短……”
話未說完,金嫗已怒聲道:“說不定君兒就是她劫去的!”
丐道哼了一聲,立即冷冷道:“去一趟天坤幫總壇也好,反正請還請不去呢,送上門來
了還會放他出來?”
富婆一聽,立即惶聲道:“不不,還是先去邙山的好,萬一在邙山沒有收穫,再去天坤
幫的峴山總壇也不遲!”
金嫗卻堅持道:“可是那麼一來,她已把鳳鳴絕倫劍法學成了!”
富婆沉聲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說過,這是天意,馥蘭的劍法該由她來獲得,
如果宇兒先去峴山,萬一真的被她纏住了,因而使君兒在邙山被殺,豈不是因小失大?”
金嫗一聽君兒在邙山被殺,一張老臉頓時變得慘白,同時充滿了慚愧之色,因而一句話
也不敢再說了。
賊僧則望著衛擎宇,關切地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衛擎宇毫不遲疑地道:“宇兒準備即刻起程,如果能先對方到達邙山,救回君妹也許更
容易些!”
丐道立即冷哼一聲道:“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太簡單了,江湖上的機詐險惡,你今後還
要多學一學!”
衛擎宇聽得心中一驚,俊面立變,不由驚疑地問:“前輩是說……”
丐道立即沉聲道:“你還以為對方真的把你君妹劫到邙山,他們為什麼還要以那裡作為
贖人的地點?”
衛擎宇聽得心頭一震